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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潜叶蛾Lyonetia clerkella属鳞翅目Lepidoptera潜叶蛾科Lyonetiidae,又名桃叶潜蛾、吊丝虫,是桃树的主要害虫之一。其主要寄主是桃Prunus persica,其次是李P. salicina、杏Armeniaca vulgaris、樱桃Cerasus pseudocerasus、苹果Malus domestica、梨Pyrus spp. 和山楂Crataegus pinnatifida等蔷薇科Rosaceae核果类果树的叶片,在中国北京、山东、山西、云南等地均有分布[1-2],韩国、日本等也均有发生。近年来,在中国浙江省杭州市发生较为严重,果树生态效益及经济效益大为降低。被桃潜叶蛾为害的叶片破碎并从果树上提前脱落。在受害严重的果园里,7月桃树大量落叶,8月叶片基本落光,造成树势衰弱,果实产量和品质下降,甚至造成果园绝产,经济损失巨大[3]。桃潜叶蛾在桃树上的分布以上层为主,其次中层,下层分布最少[4]。日本已于20世纪70年代末开展对桃潜叶蛾生态学及生物学特性的研究。自1984年该虫的性信息素组分被分离和鉴定出后,中国、日本、韩国等均进行了性诱剂的相关研究。随着桃潜叶蛾为害程度的加重及发生面积的扩大,自1991年开始中国相关研究日益增多[5]。本研究主要对桃潜叶蛾的生物学特性、发生规律及防治方法进行了综述,旨在为今后该虫的可持续防治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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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潜叶蛾为完全变态昆虫,一生经历卵、幼虫、蛹和成虫4个时期。卵:乳白色扁椭圆形(0.33~0.36 mm),孵化前变为褐色,壳薄且软[1],散产于叶背,卵期5~6 d。幼虫:念珠形(6.0~6.5 mm),胸淡绿色,头淡褐色,有黑褐色胸足3对,幼虫期8~12 d。蛹:乳白色(3~4 mm),腹部末端有2个圆锥形突起,其顶端各有2根毛,蛹期7~10 d。茧:白色,扁枣核型,2侧有长丝黏附于叶背或枝干表皮。成虫:体长3~4 mm,翅展6~10 mm。分为夏型和冬型2种生物型,夏型成虫银白色,表面光泽,具白色狭长前翅,近端部有一长卵圆形边缘褐色的黄色斑,斑外侧有4对斜形的褐色纹,翅尖端有1个黑斑,后翅灰黑色,披针形。冬型成虫前翅前缘基半部有黑色波状斑纹,其他同夏型。成虫期6~8 d,越冬代150 d以上[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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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对桃潜叶蛾的年发生世代数已有研究记录。桃潜叶蛾在中国的发生规律已基本明确,不同地区发生代数不同,自北向南1 a发生4~7代(表1)[5-9]。桃潜叶蛾主要以冬型成虫在落叶、杂草和树皮缝隙中越冬,少数以蛹在被害叶片上结白色丝茧越冬,这部分越冬蛹死亡率达13.9%~16.4%[10]。各地越冬成虫出蛰时间不尽相同,但基本在第2年桃树萌芽时开始出蛰,桃树展叶后开始产卵。该虫一般在7—8月随着气温升高,湿度增加,繁殖速度加快,种群数量激增,导致桃树被害严重,提前落叶。在韩国京畿道,桃潜叶蛾1 a发生7代,发生历时长达7个月[11]。在日本发生亦较为普遍,因各地区气温不同而有差异,自北向南1 a发生5~9代(表1)[12-17]。
表 1 国内外不同地区桃潜叶蛾各代成虫发生期
Table 1. Occurrence period of L. clerkella adults in different regions of China, Japan and ROK
地区 发生代
数/代第1代 第2代 第3代 第4代 第5代 第6代 第7代 第8代 越冬代 中国 辽宁大连 6 5月末至6月上旬 7月上旬 8月上旬 8月末至9月上中旬 9月末 10月末 山西晋中 5~6 5月下旬 6月下旬 7月下旬 8月下旬 9月中下旬 10月下旬 浙江奉化 7 4月中旬 5月中旬 6月中旬 7月中旬 8月下旬 9月下旬 10月下旬 北京平谷 6 5月上中旬 6月中旬至7月上旬 7月中旬 8月上旬 8月下旬 9月下旬 河北昌黎 6~7 5月上中旬 6月中旬 7月上旬 8月上旬 9月上旬 9月底 10月中旬 山东烟台 4 5月中下旬 6月下旬 8月上旬 10月初 甘肃秦安 5~6 4月下旬至5月上旬 6月中旬 7月中旬 8月中下旬 9月上中旬 10月初 四川绵阳 7 4月下旬 5月下旬 6月下旬 7月中下旬 8月中旬 9月末 10月末 新疆小海子
垦区6 5月中旬至
6月中旬6月中旬至
7月下旬7月下旬至
9月上旬9月上旬至
10月上旬10月上旬至
10月下旬11月初 日本 山形 7 5月上旬 6月下旬 7月中旬 8月上旬 8月下旬 9月下旬 10月末 茨城 8 4月下旬 5月下旬 6月下旬 7月中旬 8月上旬 8月末 9月下旬 10月下旬 鹿儿岛 9 5月上旬 6月上旬 7月初 7月中旬 8月初 8月中旬 9月上旬 9月下旬 10月末 韩国 京畿道 7~8 4月中旬 5月上旬 5月末 6月末 7月末 8月末 9月中旬 10月初 说明:中国辽宁大连、河北昌黎、四川绵阳为盛发期,其他地区为发生期 -
桃潜叶蛾雌成虫交尾2~3 d后产卵,用产卵器将叶背表皮刺破,将卵产在刚展叶的嫩叶叶肉组织内,单粒散产,1个孔只产卵1粒。成虫产卵以幼嫩叶片为主,随着新梢生长,受害叶片逐渐上移。卵在叶肉组织内孵化,孵化后直接潜在叶肉内取食,并将粪便排泄其中,叶片外表可见弯曲虫道。初龄幼虫虫道较细,随着龄期增加虫道变粗。老熟幼虫从虫道末端咬破表皮爬出,吐丝下垂,在叶片背面结茧化蛹,有的在地面杂草作茧化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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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北京平谷地区,当年11月中旬,平均气温6.5 ℃以下,桃潜叶蛾成虫潜伏越冬;次年3月上中旬,天气晴朗,风力不大,平均气温5.5 ℃以上时,成虫出蛰活动。冬型成虫交尾多在7:00后开始,平均交尾时间约5 h 12 min。夏型成虫多在叶背栖息,少量在叶面及枝干上。夏型成虫交尾多在6:00—9:00,交尾时间约11~24 min[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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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潜叶蛾成虫有较强的趋光性,对黑光灯、白炽灯均有较强的趋性,黑光灯诱蛾量最多可达2600头·d−1。成虫具迁移能力,距离可达500 m以上。夏型成虫可转移为害,可从受害重的桃园转移到受害较轻的桃园继续为害[18]。越冬代成虫对糖醋液趋性较强,出蛰后有强烈的补充营养习性。3月中旬设置食诱剂可诱杀大量成虫[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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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防治主要是恶化害虫的生存、繁殖环境,调节有益和有害生物的比例,压低虫害的发生基数,控制其繁殖和危害。对于桃潜叶蛾,冬季要实施清园,集中销毁果园内落叶、杂草,可消灭越冬成虫和蛹,减少虫源。除此之外,桃园附近不放置草堆、树枝垛,以免招致成虫在内越冬。受害较重的桃园,冬季要加强对病虫枝、伤残枝的剪除。刮除老树皮,尤其刮除有该虫越冬迹象的部位。刮后涂刷石硫合剂浆液,刮除的树皮集中处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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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防治就是最大限度地发挥有害生物的生物控制因子作用,达到各种生物自然平衡的状态[20]。目前,主要应用性信息素、天敌昆虫、真菌等防治桃潜叶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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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信息素是雌蛾性腺体分泌的微量化学物质,将其分离、鉴定并人工合成后可用于生物防治,干扰雌雄交配,有效降低下一代虫口数量,并且昆虫对此不会产生抗性,是一种可持续发展的防治技术。在生产实践上,利用性信息素可监测桃潜叶蛾的发生动态,确定田间防治的最佳时期,避免虫量基数过大导致后期难以控制。
桃潜叶蛾的性信息素组分已被分离和鉴定并用于田间试验。1984年,SUGIE等[21]鉴定出桃潜叶蛾性信息素的化学组成为14-甲基-1-十八碳烯(14-methyl-1-octadecene)。通过田间生物活性测定合成的14-甲基-1-十八碳烯和从桃潜叶蛾未交配雌蛾性腺体中分离的粗提取物具有同样的生物活性。由于14-甲基-1-十八碳烯中连接甲基支链的14号碳是手性中心,因此,1985年,SATO等[22]对光学纯的14-甲基-1-十八碳烯与生物活性的关系进行了研究,合成了(R)、(S)-14-甲基-1-十八碳烯,通过田间生物活性测定,证明(S)-14-甲基-1-十八碳烯的生物活性大约是(R)-14-甲基-1-十八碳烯的50倍。1986年,SATO等[23]最终证明在14-甲基-1-十八碳烯的2个旋光异构体中,只有(S)-14-甲基-1-十八碳烯具有生物活性。自桃潜叶蛾性信息素组分被鉴定以来,国内外进行种群动态监测及早期防控的研究已屡见不鲜[24-26]。在中国各个发生区,已有大量试验工作者先后在甘肃、四川、河北等地进行发生动态的监测研究。陈孝兰等[27]通过田间监测得出:在四川成都,桃潜叶蛾1 a发生7~8代,16~30 d完成1代。6—9月雨水集中,利于成虫羽化。在当地桃潜叶蛾发生初期即3月中下旬应开始悬挂诱捕器进行防治,将害虫密度控制在低发生量内。郝宝锋[28]在河北唐山监测到,桃潜叶蛾1 a发生5代,第3、4、5代即7月下旬、8月中下旬和9月上中旬为害较重,应于第1代成虫发生期即5月上旬开始利用性诱剂进行早期防治。利用性诱剂明确桃潜叶蛾的年发生动态,并对其进行适时防控可有效降低年发生量。
性诱剂作为生产上常用的生物防治措施,只有将其最大化利用,才能达到高效的防治效果。国内外已有研究表明:诱芯剂剂量、诱捕器类型、诱芯颜色等均能影响性诱剂的诱捕效果。陈玉琴等[29]进行了不同剂量(0.25、0.50、1.00 mg)和不同颜色(红色、绿色)的诱芯对桃潜叶蛾的诱捕效果试验,结果表明:1.00 mg剂量的诱芯活性最高,红色诱芯的诱蛾效果优于绿色。YANG等[11]在韩国也进行了不同剂量性信息素(0.1、0.5和1.0 mg)对桃潜叶蛾的诱捕效果试验,研究表明:剂量为1.0 mg的性诱剂诱蛾效果最好,但与0.5 mg相比没有显著差异。出于对成本的考虑,生产上推荐使用0.5 mg的性诱剂作为桃潜叶蛾的预测预报和早期防治。除此之外,诱捕器类型也是影响诱捕效果的重要因素之一。陈孝兰等[27]利用3种诱捕器(三角形诱捕器、船式诱捕器、白色黏板诱捕器)分别进行了田间试验,得出船式诱捕器诱蛾效果最好,分别是白色黏板诱捕器和三角形诱捕器的9.18和2.79倍。只有将影响性信息素诱蛾效果的因素全部考虑在内,并加以组合,才能最大地发挥生物防治效果。
高剂量的性信息素在桃园中对桃潜叶蛾会产生迷向防治的效果。ARAKAWA等[30]研究表明:经过迷向处理后的桃园与对照相比,能达到88%~100%的迷向率,且枝条被害数显著降低。由于昆虫性信息素具活性高、特异性强、使用简便、不污染环境、不伤天敌等优点,因此从食品安全和保护环境的角度出发,采用性信息素对害虫进行综合管理是可行的,也是未来可持续防治的一个重要方向[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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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敌的保护和利用是生物防治的重要部分,天敌包括捕食性天敌和寄生性天敌等。在田间大量放养人工饲养后的天敌,或将天敌固定在田间,均可将害虫密度控制在低水平上[20]。
桃潜叶蛾幼虫寄生性天敌有膜翅目Hymenoptera姬小蜂科Eulophidae,捕食性天敌有脉翅目Neuroptera草蛉属Chrysopa幼虫等,姬小蜂科天敌寄生率可达36.6%。桃潜叶蛾蛹天敌有膜翅目茧蜂科Braconidae、草蛉成虫,但寄生、捕食率很低。7月以后田间天敌开始增多,必须加以保护,尽量少用药或用选择性杀虫剂[32]。桃园地表覆盖苜蓿Medicago sativa作物有利于捕食性天敌的繁殖,可降低桃潜叶蛾密度,减少农药使用[33]。天敌种类和寄主密度均能影响寄生效果。RATHER等[34]进行了10种姬小蜂(Achrysocharoides sp.、Baryscapus sp.、Chrysocharis sp.、Chrysonotomyia sp.、Closterocerus sp.、Minotetrastichus sp.、Pnigalio sp.、Quadrastichus sp.、Stenomesius sp. 和Sympiesis sp. )对桃潜叶蛾幼虫的寄生率试验,结果表明:Chrysocharis sp.的寄生率最高,为47.8%,是次高Chrysonotomyia sp.的2.5倍。ADACHI[35]在日本茨城进行了不同寄主密度下桃潜叶蛾幼虫天敌寄生率的试验:在施用杀虫剂和未施杀虫剂的果园中,天敌的年寄生率分别约9.0%和19.0%。可见,天敌寄生率随着寄主密度的增加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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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蕈是对人和动物有毒的、不能直接食用的大型真菌,是有毒蘑菇的总称。自然界存在的很多毒蕈对某些昆虫有明显的抑制或毒性作用,可以将其用于农作物的生物防治[36-38]。已有文献记载:毒蕈对桃潜叶蛾幼虫、蛹及成虫具有抑制作用。杨永红等[39]利用4种毒蕈(稀褶黑菇Russula nigricans、黄粉牛肝Pulveroboletus rave、毒伞Amanita phalloides和硫磺菌Tyromyces sulphureus)进行了室内试验。结果表明:4种毒蕈对桃潜叶蛾幼虫均有抑制作用;对蛹的羽化无明显影响,喷施后羽化率均在90%以上;稀褶黑菇、黄粉牛肝、毒伞对成虫也有一定的诱杀效果,将其喷于黏板上与对照相比,可显著增加诱蛾量。室内试验表明:某些毒蕈对桃潜叶蛾的幼虫具有趋避、拒食作用,对成虫具有引诱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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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潜叶蛾成虫群集飞行,有趋光性,灯光诱杀效果显著。用黑光灯诱杀成虫,放置30~45个·hm−2,每晚可诱杀成虫750~1 500头。在中国北京地区,成虫出蛰中后期对黑光灯表现出强烈趋性,诱杀数高于食诱剂和性诱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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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耕地面积只有全世界的8%,但化学农药用量却占全球35%,为世界第1位。每年使用的化学农药高达100多万t。尽管化学农药的施用确保了农作物的丰产丰收,但不当使用引起的环境污染、农药残留超标等问题,迫使科研人员积极研发环境友好型农药[40]。对于桃潜叶蛾的防治,也迫切需要实现从化学农药向生物农药的转变。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已有试验表明:2.5%功夫菊酯2500倍液[41]、1.0%甲维盐3000倍液[25]、灭幼脲3号1 500倍液[42]、天然除虫菊素1500倍液[43]、0.3%印楝素1 000倍液[44]等农药对桃潜叶蛾的防效较佳。在有机桃园中应将天然除虫菊素与印楝素等生物农药作为首选药剂。
利用农药防治桃潜叶蛾需注意施药时间、药剂种类和施药次数等。在第1代幼虫初孵化期施药,能有效控制后代虫口密度,并且应以施用高效低毒、低残留农药为主,如1.0%甲维盐3000倍液、0.3%印楝素1000倍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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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桃潜叶蛾发生至今,国内侧重于研究影响性诱剂诱捕效果因素和不同药剂对桃潜叶蛾防治效果[45],国外则侧重研究生物防治中的不同种类天敌对桃潜叶蛾的防治效果、天敌寄生率及寄主密度与寄主世代之间的关系[46-48]。
由于不同地区气候、地势存在差异,故桃潜叶蛾发生规律各有不同。各地果园应将害虫监测预警贯彻于整个生产过程中,及时掌握桃潜叶蛾的发生动态,明确其发生规律对高效长远综合防控的重要指导意义[27-28]。应坚持“预防为主,综合防治”的方针,桃潜叶蛾早期零星发生时,应及时利用食诱剂、性诱剂等环境友好型防治措施降低种群密度,减少后期为害,避免其暴发后大量投入化学农药[19]。除此之外,在桃树种植及养护过程中可适当增加开花植物的覆盖,如苜蓿以条带形式种于桃树行间,既有利于桃潜叶蛾天敌的繁殖,降低害虫种群数量,又提高了园区的观赏效果[33]。在天敌种类丰富的果园,应充分利用天敌优势,不施杀伤天敌的农药,保护生物多样性,或将桃潜叶蛾优势天敌引种、繁殖,抑制其幼虫和蛹的发育,从而降低虫口密度[34]。必要时,可施以适量的植物源农药如天然除虫菊素、印楝素或低毒、仿生类农药如灭幼脲。选择的农药不再着重于快速杀死桃潜叶蛾,而是使其不再取食或减少取食,生长发育受到抑制[49-53]。除了利用性诱剂大量诱捕防治桃潜叶蛾外,由于安全、高效、环保等优点,国内外都将性信息素交配干扰技术作为果树害虫防治的核心技术[54-59]。因此,今后有必要开发桃潜叶蛾迷向剂,特别研制桃潜叶蛾与果园其他主要害虫梨小食心虫Grapholitha molesta的复合迷向剂,能同时防治果园多种害虫。近年来,灯光诱杀防治已成为害虫综合治理中的一项重要措施。发光二极管可发出光波较窄的单色光,能显著减少对非靶标生物的影响[60]。昆虫对不同波长的发光二极管光源有不同的趋性。基于桃潜叶蛾具有较强的趋光性,其专用型发光二极管诱虫灯亟待开发。总之,对于桃潜叶蛾防控,应在农业防治的基础上,综合应用生物防治和物理防治方法,降低化学防治的副作用,达到保护生物多样性,保障社会、经济、生态效益的目的。
Advances in b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control of Lyonetia clerk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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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回顾和总结了近年来国内外对于桃潜叶蛾Lyonetia clerkella的防治技术研究与应用取得的主要成果。长期以来,化学防治作为主要的防控措施,被广泛应用于桃潜叶蛾防治中,但大量过度使用农药,已经导致桃潜叶蛾抗药性增加、环境污染及杀伤天敌等问题,因此,利用其他可持续防控措施来减少化学农药的使用是非常必要的。本研究对桃潜叶蛾的生物学特性、生态学及防控技术进展进行了总结,重点总结了目前在农业、生态、生物、物理及农药防治方面的进展,以及影响防治效果的因素,并比较了国内外防治方法的差异。对于桃潜叶蛾防控技术的研究与推广,应在农业防治的基础上,加强生物、生态防控技术和物理防控装备的研究,特别是要开发桃潜叶蛾与果园其他主要害虫的复合迷向剂,防治果园多种害虫。同时,开发桃潜叶蛾专用型发光二极管诱虫灯,降低化学防治的副作用,达到保护生物多样性,保障社会、经济、生态效益的目的。表1参60Abstract: The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 of control technology of Lyonetia clerkella at home and abroad in recent years were reviewed and summarized in this paper. Chemical control, as the main control measure, has been widely used in the control of L. clerkella, but excessive use of pesticides has led to the increase of insecticide resistance,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nd killing of natural enemies. Therefore, it is necessary to utilize other sustainable control measures to reduce the use of chemical pesticides. In this paper, the b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ecology and control technology progress of L. clerkella were summarized, and the new research direction was prospected. The progress in agriculture, ecology, biology, physics and pesticide control, as well as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control effect were summarized, and the differences of control methods at home and abroad were compared. For research and promotion of prevention and control technology of L. clerkella, besides agricultural prevention and control, the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 of biological and ecological prevention and control technology, as well as physical prevention and control equipment should be emphasized, in particular, the development of multiple-species mating disruptants for L. clerkella and other main pests to simultaneously control a variety of pests in orchards. At the same time, special LED trapping lamp for L. clerkella should be developed to reduce the side effects of chemical control, so as to protect biodiversity and ensure social, economic and ecological benefits. [Ch, 1 tab. 60 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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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人类对土地和矿物资源的过度开发利用以及对农药和化肥的不合理使用,破坏了原生态土壤[1-2],引起了土壤质量严重下降,甚至导致了土壤污染,其中重金属是土壤污染的主要来源之一[3]。农田中土壤重金属具有潜伏性强、难去除、毒害性高等特点,不仅可以通过积累影响土壤和农产品质量,阻碍植物生长,还可以通过食物链被人体吸收,威胁人体健康[1, 4]。果园土壤作为生产果品的载体,其中有毒有害重金属不仅会对树体生长和果实产量产生影响,而且会影响果品质量安全并带来生态风险。
麦尔哈巴·图尔贡等[5]研究发现:镉是吐鲁番盆地葡萄Vitis vinifera种植园土壤中污染水平及生态风险级别最高的重金属,而且受不合理施肥影响最大。王敏等[6]研究认为:早期铜矿开采以及长期过度施肥,特别是磷肥和有机肥的过度施用是香榧Torreya grandis‘Merrillii’多种重金属超标的重要原因。潜在生态风险评价表明:浙江省会稽山脉附近的香榧集中种植区土壤整体处于轻度危害状态,其中以镉的潜在风险最大[6]。ZINICOVSCAIA等[7]研究摩尔多瓦苹果Malus pumila种植园土壤中37种元素的富集情况,并通过计算富集因子、污染因子、地累积指数和污染负荷指数等评价重金属元素对土壤污染的生态风险,发现矿区土壤中的砷等处于严重超标状态,而且具有较高的潜在生态风险等级。DONG等[8]对白水县苹果种植园土壤中8种重金属元素进行测定,并采用单因素污染指数、内梅罗综合指数和潜在生态风险指数等方法评价土壤重金属存在的潜在风险,发现随着经营年限的增加,苹果园土壤中镍、铜、砷和汞的含量逐渐升高,表明人工干预促进了土壤重金属的积累,存在严重的生态风险性。YAN等[9]以重庆市黔江地区5个猕猴桃Actinidia chinensis品种为研究对象,测定了土壤和果实中8中重金属元素的含量,结果发现:猕猴桃种植园重金属从岩石向土壤,从土壤向果实迁移显著,其中锌和铬是果实中超标较严重的元素,存在中等潜在生态风险。由此可知:果园土壤重金属污染来源多样,危害极大,不仅是人类目前面临的重要环境问题之一,而且对食品安全具有极大威胁[10]。
柿Diospyros kaki适应性强,分布范围广,为中国重要的传统木本粮食树种,也是国家目前重点支持的特色经济林树种之一[11]。河南省柿栽培历史悠久,是中国柿主产区之一,柿产量长期位居中国前3位。位于太行山区的济源市、安阳市和三门峡市是河南省柿的主产区,占据该省总产量的72.0%,已成为当地农村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的支柱之一。但果农在生产中,为了追求产量,过度使用化肥和农药,引起土壤质量明显退化。另外,济源市、安阳市和三门峡市均为重要的矿产区,农业生产和矿产开采提高了土壤重金属污染风险,对柿产品带来潜在安全隐患和生态安全风险[12]。为探讨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情况及生态风险,本研究调查了河南省柿主产区代表性果园土壤样品,测定其中砷、镉、铬、铜、铅和汞等6种重金属元素的质量分数;采用污染负荷指数、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和生态风险预警指数法,对柿园土壤重金属来源及潜在生态风险进行评估,以期为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环境安全评价和重金属污染防治提供科学依据,为其他柿产区土壤重金属研究提供参考。
1. 材料和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
研究区域属于豫西北的太行低山丘陵地区(33°31′~36°21′N,110°21′~114°59′E),平均海拔为705.0 m。该区气候属暖温带季风性大陆气候,光热资源较丰富,年平均气温为14.1 ℃,年平均日照时数为2 370.0 h,年平均降水量为600 mm,年平均蒸发量为1700 mm,无霜期为200 d,年辐射总量为518 kJ·cm−2。山体以沉积岩为主,土壤以褐土为主,pH 7.0~8.5。
1.2 样品采集与检测
2020年11月柿果采收后,在济源、安阳和三门峡等3个河南省柿主产区,选取正常经营、果树病虫害较轻、果品质量上乘的果园90个(每个产区30个)。在每个果园中间位置设置1个25 m×25 m的样地,并在样地内按照“对角线五点采样法”采集200 g土样,采样深度为0~20 cm。将采集的样品装入清洁自封袋,记录采样点的立地条件、土壤情况、农户施药和施肥管理情况等[13]。
土样在室内常温下风干,拣出杂物,磨碎并充分混合,过100目尼龙筛后用于检测土壤样品中的砷、汞、镉、铬、铜与铅的质量分数及土壤pH[14]。测试过程中加入国家标准土壤参比物质(GSS-12)进行质量控制,各重金属的回收率均在国家标准参比物质的允许范围内[1]。各个参数以每个果园5个点的平均值代表该果园的表征值。
1.3 土壤重金属污染及生态风险评价方法
以河南省太行山果树种植园土壤重金属的背景值(重金属砷、汞、铅、镉、铬、铜的背景值分别为7.79、0.049、19.60、0.374、63.80、19.70 mg·kg−1,以下简称“背景值”)为评价依据[15],采用单因子污染指数(contamination factor,CF)和污染负荷指数(pollution load index,IPL)对柿园土壤重金属进行污染评价[16]。以GB 15618—2018《土壤环境质量 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管控标准(试行)》中的国家农用地土壤污染风险筛选值[重金属砷、汞、铅、镉、铬、铜污染风险筛选值(pH>7.5)分别为25.00、3.400、170.00、0.600、250.00、100.00 mg·kg−1,简称“筛选值”]为评价依据[14],采用综合潜在生态风险指数(potential ecological risk index,IR)评价土壤重金属污染的潜在生态风险,并采用生态风险预警指数(ecological risk warning index,IER)对土壤生态风险进行预警评估[1, 3, 13],其中砷、汞、铅、镉、铬、铜的毒性系数分别为10.0、40.0、5.0、30.0、2.0和5.0,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分级标准[17]见表1。
表 1 土壤重金属污染评价指标及其分级标准Table 1 Evaluation indexes and grading standards of soil heavy metal pollutionCF IPL 污染等级 E IR 风险等级 IER 预警等级 (0, 1] (0, 1] 无 (0, 40] (0, 150] 轻微 (−∞, 0] 无需 (1, 2] (1, 2] 轻度 (40, 80] (150, 300] 中等 (0, 1] 预警 (2, 3] (2, 3] 中度 (80, 160] (300, 600] 较强 (1, 3] 轻度 (3, +∞) (3, +∞) 重度 (160, 320] (600, 1200] 很强 (3, 5] 中度 (320, +∞) (1200, +∞) 极强 (5, +∞) 重度 说明:CF为单因子污染指数;IPL为污染负荷指数;E为各重金属单项潜在生态风险指数;IR综合潜在生态风险指数;IER为生态风险 预警指数 1.4 数据处理
采用Excel 2019对数据进行初步整理和计算,采用SPSS 20.0进行数据统计分析和K-S正态分布检验,属于正态分布的数据用Pearson相关性分析,非正态分布的用Spearman进行相关性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质量分数特征
由表2可知:砷和汞质量分数在安阳产区土壤中最高,分别为13.84和0.105 mg·kg−1,三门峡产区土壤中砷质量分数仅为2.34 mg·kg−1;铅和镉质量分数在济源产区土壤中最高,分别为54.80和0.492 mg·kg−1;铬和铜质量分数在三门峡产区土壤中最高,分别为53.10和38.01 mg·kg−1,分别是济源产区的1.36和1.30倍。这说明6种重金属在河南省3个柿主产区土壤中的积累特征不同。与背景值相比,砷仅在三门峡产区低于背景值,汞在3个主产区均高于背景值,且汞在整个主产区高达背景值的2.00倍;铅在三门峡和济源产区是背景值的2.00~3.00倍;镉仅在济源产区超过背景值,而铜在3个主产区均高于背景值,其中在三门峡产区最高,为背景值的2.00倍。6种重金属质量分数平均值在3个主产区均低于筛选值,但砷在安阳产区,铅和镉在济源和三门峡产区以及铬和铜在安阳和三门峡产区均存在某些柿园大于筛选值,处于污染状态,其中镉在济源产区甚至高达筛选值的3.07倍。这说明不同重金属在3个产区的积累程度不同。方差分析表明:砷、铅、镉和铬在3个主产区的F值分别为59.70、6.60、8.50、5.85,说明它们的积累程度均达极显著差异(P<0.01)。
表 2 河南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质量分数统计Table 2 Statistics of the heavy metals in soils from the main D. kaki producing area in Henan Province产区 参数 质量分数/(mg·kg−1) 产区 参数 质量分数/(mg·kg−1) 砷 汞 铅 镉 铬 铜 砷 汞 铅 镉 铬 铜 安阳产区 均值 13.84 0.105 16.87 0.167 46.34 29.79 济源产区 均值 13.33 0.092 54.80 0.492 39.15 29.24 标准差 6.70 0.072 5.57 0.076 24.33 19.70 标准差 3.67 0.087 55.75 0.516 8.25 10.64 极小值 1.55 0.020 5.34 0.000 17.09 2.56 极小值 2.97 0.015 7.04 0.048 14.82 6.10 极大值 25.12 0.373 25.45 0.335 93.87 111.04 极大值 21.36 0.399 276.45 1.839 51.07 53.14 三门峡产区 均值 2.34 0.099 37.74 0.277 53.10 38.01 整个主产区 均值 9.84 0.099 36.47 0.312 46.20 32.35 标准差 2.30 0.097 42.18 0.131 9.38 19.72 标准差 7.01 0.085 42.97 0.336 16.63 17.50 极小值 1.22 0.032 9.64 0.081 35.29 18.71 极小值 1.22 0.015 5.34 0.000 14.82 2.56 极大值 14.12 0.543 204.00 0.847 87.12 128.90 极大值 25.12 0.543 276.45 1.839 93.87 128.90 2.2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质量分数的变异系数及频率分布
土壤重金属质量分数变异分为小(0~0.15)、中(0.16~0.35)和高(>0.36)等3类[18-19]。由表3可知:6种重金属在河南省杮主产区的变异均达到高度等级,仅砷在济源、铅在安阳、铬在济源和三门峡产区为中等变异。这说明6种重金属元素在河南省柿主产区的空间变异程度较高,分布存在一定的随机性。依据Grubbs准则剔除90个果园土壤重金属数据异常值[3],然后绘制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6种重金属质量分数的频次分布图(图1)。砷和铬的偏度和峰度均在[−1, 1]附近,且中位数都较接近均值(表3),铬总体符合的近正态分布,砷存在一定的偏正态分布。汞、铅、镉和铜的中位值都小于均值,且偏度分别为2.72、3.32、2.60和2.95,说明样本的铅、镉质量分数左偏,为右尾分布,表明多数柿园土壤的铅、镉质量分数较低,也印证了河南省柿主产区重金属空间分布变异较大的特征。
表 3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变异系数和分布频次Table 3 Coefficients of variation and frequency distribution of the heavy metals in soils from the main producing area of D. kaki of Henan Province参数 产区 砷 汞 铅 镉 铬 铜 变异系数 安阳产区 0.48 0.69 0.33 0.45 0.53 0.66 济源产区 0.28 0.94 1.02 1.05 0.21 0.36 三门峡产区 0.98 0.98 1.12 0.47 0.18 0.52 整个主产区 0.71 0.86 1.18 1.08 0.36 0.54 中位数 整个主产区 11.41 0.08 22.42 0.21 44.72 29.47 偏度 整个主产区 0.25 2.72 3.32 2.60 0.77 2.95 峰度 整个主产区 −0.98 9.79 12.94 6.74 1.23 13.60 2.3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来源分析
相关性分析法可以用来解析土壤中重金属来源[3]。对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质量分数的Pearson相关分析(表4)表明:铅与汞、镉、铜,以及汞与镉表现为极显著相关(P<0.01)。铜与砷、镉、铬,以及砷与铬达显著相关(P<0.05)。推断铅和汞、镉、铜可能来自相同的途径,铜与砷、镉、铬的来源也有很大的相似性。整体而言,铅和铜可能是这6种重金属积累的主导元素,或是诱导其他元素在土壤中积累的主要元素,而6种元素间也呈现出相互伴随的复杂积累效应。
表 4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之间相关系数矩阵Table 4 Correlations matrix of the heavy metals in soils from the main producing area of D. kaki of Henan Province重金属 pH 砷 汞 铅 镉 铬 铜 pH 1.000 砷 0.177 1.000 汞 −0.119 0.105 1.000 铅 −0.116 0.123 0.410** 1.000 镉 −0.184 0.170 0.397** 0.784** 1.000 铬 −0.191 −0.237* 0.176 0.006 −0.042 1.000 铜 −0.085 −0.209* 0.085 0.299** 0.218* 0.264* 1.000 说明:* 表示显著相关(P<0.05),** 表示极显著相关(P<0.05) 土壤重金属质量分数数据经KMO和巴特力(Bartlett)检验及因子分析和主成分分析表明:第1主成分可解释总方差的37.1%,主要包括铅、镉和汞,其中铅的载荷更是高达0.900;第2主成分可解释34.4%的总方差,其中铬和铜是主要变量,两者载荷分别为0.730和0.608 (表5)。主成分散点图表明(图2):汞、铅和镉以及铬和铜分别具有高度相似的同源性。这与相关性分析的结果一致。
表 5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主成分分析Table 5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of the heavy metals in soils from the main producing area of D. kaki of Henan Province项目 因子 砷 汞 铅 镉 铬 铜 方差贡献率/% 累计贡献率/% 因子载荷 第1主成分 0.173 0.648 0.900 0.880 0.124 0.418 37.1 37.1 第2主成分 −0.726 0.006 −0.078 −0.173 0.730 0.608 34.4 71.5 2.4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分析
根据分级标准对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进行污染评价。结果(表6)可知:3个产区土壤单因子污染指数(CF)最大的重金属分别为:安阳汞(2.13)、济源铅(2.80)和三门峡汞(2.02)。另外,安阳产区所有柿园均处于无镉污染状态,76.67%的柿园也处于无铬污染状态,而砷和汞的污染比例均高达83.33%,其中重度污染的比例达到13.33%。济源产区柿园砷、铅和汞的污染比例较高,其中铅的重度污染比例高达30%。三门峡产区大部分柿园表现为无污染或仅轻度污染,但也分别有16.67%、13.33%和6.67%的柿园处在汞、铅和铜的重度污染状态。从整个主产区来看,汞和铜是最主要的重金属污染元素,镉和铬最低。
表 6 不同区域单因子污染指数值及污染等级样点百分比Table 6 Percentages of sites at different pollution levels in the total sample sites各重金属污染指数 安阳产区 济源产区 平均值 标准差 无/% 轻度/% 中度/% 重度/% 平均值 标准差 无/% 轻度/% 中度/% 重度/% CF,砷 1.78 0.86 16.67 50.00 20.00 13.33 1.71 0.47 6.67 63.33 30.00 0 CF,汞 2.13 1.46 16.67 36.67 33.33 13.33 1.87 1.76 43.33 26.67 13.33 16.67 CF,铅 0.86 0.28 63.33 36.67 0 0 2.80 2.84 10.00 53.33 6.67 30.00 CF,镉 0.45 0.20 100 0 0 0 1.32 1.38 66.67 3.33 13.33 16.67 CF,铬 0.73 0.38 76.67 23.33 0 0 0.61 0.13 100 0 0 0 CF,铜 1.51 1.00 30.00 53.33 10.00 6.67 1.48 0.54 20.00 63.33 16.67 0 IPL 0.95 0.34 76.67 20.00 3.33 0 1.32 0.70 50.00 36.67 10.00 3.33 各重金属污染指数 三门峡产区 整个主产区 平均值 标准差 无/% 轻度/% 中度/% 重度/% 平均值 标准差 无/% 轻度/% 中度/% 重度/% CF,砷 0.30 0.29 96.67 3.33 0 0 1.26 0.90 40.00 38.89 16.67 4.44 CF,汞 2.02 1.97 26.67 46.67 10.00 16.67 2.01 1.73 28.88 36.67 18.89 15.56 CF,铅 1.93 2.15 30.00 53.33 3.33 13.33 1.86 2.19 34.45 47.78 3.33 14.44 CF,镉 0.74 0.35 96.67 3.33 0 0 0.83 0.90 87.78 2.22 4.44 5.56 CF,铬 0.83 0.15 96.67 3.33 0 0 0.72 0.26 91.11 8.89 0 0 CF,铜 1.93 1.00 3.33 73.33 16.67 6.67 1.64 0.89 17.78 63.34 14.44 4.44 IPL 0.96 0.35 50.00 50.00 0 0 1.08 0.52 58.89 35.56 4.44 1.11 土壤重金属污染负荷指数(IPL)表明(表6):河南省柿主产区IPL为1.08,说明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整体处于重金属轻度污染状态,其中济源产区IPL值最大(1.32),安阳和三门峡表现为无污染。从污染等级的比例来看,安阳产区无污染柿园最多,达到76.67%,济源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程度最高。
2.5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的生态风险分析
以筛选值作参比标准,计算河南省柿主产区各柿园土壤重金属潜在生态风险指数(E)及综合潜在生态风险指数(IR) [3]。结果发现:在3个产区,汞的生态风险指数最高,达80.31,铬最低(仅1.45),说明汞处于较强风险的等级。3个产区的IR最大值为济源产区的581.24,最小值为三门峡产区126.99。这说明:3个产区均为轻微生态风险等级,其中济源产区风险最高,三门峡产区最低,但各产区均出现了处于中等及较强生态风险等级的柿园(表7)。
表 7 不同区域潜在生态风险指数及污染等级样点百分比Table 7 Percentages of sites at different risk levels in the total sample sites各重金属
风险指数安阳产区 济源产区 平均值 标准差 轻微/% 中等/% 较强/% 很强/% 极强/% 平均值 标准差 轻微/% 中等/% 较强/% 很强/% 极强/% E砷 17.76 8.60 100 0 0 0 0 17.11 4.71 100 0 0 0 0 E汞 85.25 58.44 20.00 33.33 36.67 10.00 0 74.86 70.39 43.33 26.67 23.33 3.33 3.33 E铅 4.30 1.42 100 0 0 0 0 13.98 14.22 96.67 3.33 0 0 0 E镉 13.44 6.07 100 0 0 0 0 39.50 41.40 66.67 10 23.33 0 0 E铬 1.45 0.76 100 0 0 0 0 1.23 0.26 100 0 0 0 0 E铜 7.56 5.00 100 0 0 0 0 7.42 2.70 100 0 0 0 0 IR 129.77 63.51 73.33 23.33 3.33 0 0 154.10 121.43 66.67 23.33 10 0 0 各重金属
风险指数三门峡产区 整个主产区 平均值 标准差 轻微/% 中等/% 较强/% 很强/% 极强/% 平均值 标准差 轻微/% 中等/% 较强/% 很强/% 极强/% E砷 3.00 2.95 100 0 0 0 0 12.63 9.00 100 0 0 0 0 E汞 80.83 78.84 26.67 46.67 16.67 6.67 3.33 80.31 69.07 30.00 35.56 25.56 6.67 2.22 E铅 9.63 10.76 96.67 3.33 0 0 0 9.30 10.96 97.78 2.22 0 0 0 E镉 22.22 10.48 96.67 3.33 0 0 0 25.05 26.92 87.78 4.44 7.78 0 0 E铬 1.66 0.29 100 0 0 0 0 1.45 0.52 100 0 0 0 0 E铜 9.65 5.00 100 0 0 0 0 8.21 4.44 100 0 0 0 0 IR 126.99 85.31 76.67 20.00 3.33 0 0 136.95 92.95 72.22 22.22 5.56 0 0 2.6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生态风险预警分析
土壤生态风险预警分析是基于环境生态风险评估中而发展来的,它更侧重于对土壤系统、农林植物及其产品可能存在的生态风险研究,具有精准、定量和定性评价的优点[3]。以筛选值作参比标准,计算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生态风险预警等级(IER),结果如表8。整个主产区IER平均值为2.33,为轻度预警,其中济源产区IER最大(3.79),为中度预警,三门峡和安阳产区均为轻度预警等级。6种重金属中,仅汞在安阳和三门峡产区以及铅在济源产区表现为轻度预警等级,且这2种重金属均存在处于重度预警的柿园,其中济源产区处于汞和铅重度预警的柿园高达20%。这也与各元素在整个主产区的CF、IPL、E以及IR等的格局基本一致。
表 8 不同区域生态风险预警指数及预警级别样点百分比Table 8 Percentages of sites at different warning levels in the total sample sites各重金属
预警指数安阳产区 济源产区 平均值 标准差 无需/% 预警/% 轻度/% 中度/% 重度/% 平均值 标准差 无需/% 预警/% 轻度/% 中度/% 重度/% IER,砷 0.78 0.86 16.67 50.00 33.33 0 0 0.71 0.47 6.67 63.33 30.00 0 0 IER,汞 1.13 1.46 16.67 36.67 36.67 6.67 3.33 0.87 1.76 43.33 26.67 23.33 0 6.67 IER,铅 −0.14 0.28 63.33 36.67 0 0 0 1.80 2.84 10.00 53.33 16.67 6.67 13.33 IER,镉 −0.55 0.20 100 0 0 0 0 0.32 1.38 66.67 3.33 26.67 3.33 0 IER,铬 −0.27 0.38 76.67 23.33 0 0 0 −0.39 0.13 100 0 0 0 0 IER,铜 0.51 1.00 30.00 53.33 13.33 3.33 0 0.48 0.54 20.00 63.33 16.67 0 0 IER 1.45 2.36 33.33 13.33 33.33 10.00 10.00 3.79 6.14 33.33 23.33 6.67 10.00 26.67 各重金属
预警指数三门峡产区 整个主产区 平均值 标准差 无需/% 预警/% 轻度/% 中度/% 重度/% 平均值 标准差 无需/% 预警/% 轻度/% 中度/% 重度/% IER,砷 −0.70 0.29 96.67 3.33 0 0 0 0.26 0.90 40.00 38.89 21.11 0 0 IER,汞 1.02 1.97 26.67 46.67 16.67 6.67 3.33 1.01 1.73 28.89 36.67 25.56 4.44 4.44 IER,铅 0.93 2.15 30.00 53.33 6.67 0 10 0.86 2.19 34.44 47.78 7.78 2.22 7.78 IER,镉 −0.26 0.35 96.67 0 3.33 0 0 −0.17 0.90 87.78 1.11 10.00 1.11 0 IER,铬 −0.17 0.15 96.67 3.33 0 0 0 −0.28 0.26 91.11 8.89 0 0 0 IER,铜 0.93 1.00 3.33 73.33 20.00 3.33 0 0.64 0.89 17.78 63.33 16.67 2.22 0 IER 1.75 3.98 43.33 23.33 13.33 6.67 13.33 2.33 4.51 36.67 20.00 17.78 8.89 16.67 3. 讨论
3.1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来源
土壤重金属来源主要有成土母质和人类活动[20],其中人类活动引起的土壤污染主要包括工业废弃物、肥料和农药以及采用重金属超标的水灌溉农田等[21-22]。河南省柿整个主产区土壤中铅、铜、汞和砷质量分数约为背景值的1.26~2.01倍,铬和镉均低于背景值,说明铅、铜、汞和砷受人为因素影响更大,也有可能是土壤本身理化性质不同[20]。在一定区域内,相关性强的重金属可能具有相同来源途径[23-25]。从相关分析与主成分分析结果来看,铅、镉和汞之间分别呈现为极显著性相关,铬和铜呈现为显著性相关,说明铅、镉、汞三者以及铜与铬两者可能具有相同的来源,这与河南省典型工业区周边农田[13]、新疆地区辣椒Capsicum annuum种植基地[3]以及吉林省果树基地[21]等研究结果一致。
汞和铅是燃煤排放的标志物,空气中的汞和铅以大气沉降的方式进入土壤[13]。铅和铜是农药、化肥以及农家有机肥等的标志性元素之一[2],也是电池等工业生产的废气原料[13]。河南省3个柿主产区土壤6种重金属质量分数及其主要特征差异较大,这说明各产区重金属来源存在较大差异,这种差异可能是人类活动的差异引起的[25]。砷受人类活动,特别是农药和水肥影响较大[7, 26]。安阳是河南省重工业基地之一,冶金建材、煤炭化工以及化肥农药生产等是安阳市的主产业,也是导致安阳产区土壤重金属砷和汞质量分数较高的主要原因。济源市有铅都之称,铅和铜分别是济源和三门峡的支柱产业,导致了济源产区土壤铅等重金属质量分数升高,而铅、锌、砷和镉等也是近10 a来国内金属冶炼引起的土壤污染的高浓度重金属[27]。安阳和济源农药和农家肥的施用量约为三门峡的1.8倍,灌溉水中砷和汞含量严重超标,当地政府把治理水中重金属砷作为重中之重的民生项目。安阳是全国重要的化肥生产基地,域内有多个国家重点化肥、化工生产企业,安阳产区的果园施肥以复合肥为主。济源产区的果园在生产中施用了较多的腐熟不彻底的牲畜粪便等农家肥,而且使用了含有较多无机砷的杀菌剂和除草剂。以上这些人类活动都对土壤中砷和铜等重金属的富集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7, 25-26],也与3个产区土壤重金属含量特征相一致。
3.2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及风险特征
虽然60%的柿园土壤处于铜、汞、铅和砷污染状态,但从土壤重金属污染负荷指数来看,河南省柿主产区目前处于轻度污染(1.0<IPL<2.0)状态,其中济源产区污染较为严重,砷是该产区重金属污染贡献最大的元素之一。这与砷是河南省典型工业城市土壤重金属污染最重要的元素的结论一致[13]。总体来看,6种重金属在各个产区的污染程度不同,但汞是安阳和三门峡产区重金属污染最主要的来源,铅是济源产区污染最严重的重金属元素。不同重金属元素在吐鲁番盆地葡萄园土壤[5]以及新疆焉耆盆地辣椒地土壤[3]的污染特征也不同,这可能是各产区土壤背景值及人类活动特征不同有关[6]。
汞是6种重金属中生态风险等级最高的元素,表现为较强的风险等级(E>80),70%的柿园处于汞污染的中等风险及以上等级,镉次之。但济源产区23.33%的柿园均处于镉较强污染风险等级之上,在3个主产区中最高。各元素对IR和IER的贡献率与各元素的污染程度并不完全一致,如镉污染程度相对较低,但济源产区重金属污染风险等级最高,这不仅与不同产区的人为干扰活动存在差异相关[28],还可能与不同重金属元素毒性系数相差较大有关。一般来说,元素毒性系数越高,其潜在生态风险指数越大[17];各元素的背景值及国家标准值也是重要影响因素[29]。另外,有些重金属虽然在土壤中的污染程度较高,但其容易伴随其他颗粒物迁移进入土壤中矿化埋藏[30],使其对生物的毒性降低,从而降低了潜在生态风险[5, 28]。
4. 结论
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砷主要受农业生产活动的影响,汞、铅和铜则受工业活动影响较大。河南省整个柿主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为轻微风险等级,生态风险预警属于轻度预警等级,但济源产区土壤重金属污染水平、潜在生态风险程度与生态风险预警等级均达到中等水平。汞是河南省柿主产区土壤污染程度最严重的重金属,也是生态风险等级和预警级别最高的重金属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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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国内外不同地区桃潜叶蛾各代成虫发生期
Table 1. Occurrence period of L. clerkella adults in different regions of China, Japan and ROK
地区 发生代
数/代第1代 第2代 第3代 第4代 第5代 第6代 第7代 第8代 越冬代 中国 辽宁大连 6 5月末至6月上旬 7月上旬 8月上旬 8月末至9月上中旬 9月末 10月末 山西晋中 5~6 5月下旬 6月下旬 7月下旬 8月下旬 9月中下旬 10月下旬 浙江奉化 7 4月中旬 5月中旬 6月中旬 7月中旬 8月下旬 9月下旬 10月下旬 北京平谷 6 5月上中旬 6月中旬至7月上旬 7月中旬 8月上旬 8月下旬 9月下旬 河北昌黎 6~7 5月上中旬 6月中旬 7月上旬 8月上旬 9月上旬 9月底 10月中旬 山东烟台 4 5月中下旬 6月下旬 8月上旬 10月初 甘肃秦安 5~6 4月下旬至5月上旬 6月中旬 7月中旬 8月中下旬 9月上中旬 10月初 四川绵阳 7 4月下旬 5月下旬 6月下旬 7月中下旬 8月中旬 9月末 10月末 新疆小海子
垦区6 5月中旬至
6月中旬6月中旬至
7月下旬7月下旬至
9月上旬9月上旬至
10月上旬10月上旬至
10月下旬11月初 日本 山形 7 5月上旬 6月下旬 7月中旬 8月上旬 8月下旬 9月下旬 10月末 茨城 8 4月下旬 5月下旬 6月下旬 7月中旬 8月上旬 8月末 9月下旬 10月下旬 鹿儿岛 9 5月上旬 6月上旬 7月初 7月中旬 8月初 8月中旬 9月上旬 9月下旬 10月末 韩国 京畿道 7~8 4月中旬 5月上旬 5月末 6月末 7月末 8月末 9月中旬 10月初 说明:中国辽宁大连、河北昌黎、四川绵阳为盛发期,其他地区为发生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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