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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

李彪 熊忠平 徐正会 翟奖 周雪英 许国莲

崔杨林, 高祥, 董斌, 等. 县域景观生态风险评价[J]. 浙江农林大学学报, 2021, 38(3): 541-551.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00461
引用本文: 李彪, 熊忠平, 徐正会, 等.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J]. 浙江农林大学学报, 2022, 39(3): 590-597.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10407
CUI Yanglin, GAO Xiang, DONG Bin, et al. Landscape ecological risk assessment of county[J]. Journal of Zhejiang A&F University, 2021, 38(3): 541-551.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00461
Citation: LI Biao, XIONG Zhongping, XU Zhenghui, et al. Distribution patterns of ant species from Upper Yarlung Zangbo Valley and southwest slope of Qinghai-Tibet Plateau[J]. Journal of Zhejiang A&F University, 2022, 39(3): 590-597.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10407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10407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31860615,3126052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应急管理项目子课题(31750002);国家科学技术部科技基础性工作专项重点项目子课题(2015FY210300)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李彪(ORCID: 0000-0001-5806-753X),从事森林昆虫学研究。E-mail: 2507430455@qq.com
    通信作者: 徐正会(ORCID: 0000-0003-2415-770X),教授,博士,从事森林昆虫学、蚁类研究。E-mail: xuzhenghui1962@163.com
  • 中图分类号: S718.7

Distribution patterns of ant species from Upper Yarlung Zangbo Valley and southwest slope of Qinghai-Tibet Plateau

  • 摘要:   目的  揭示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和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种类及其分布规律,为青藏高原腹地生物多样性保护积累科学数据。  方法  采用样地调查法研究了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采用采获频次分析法对比研究蚂蚁物种的栖息环境、垂直分布、觅食和筑巢场所等分布格局特征。  结果  共采获蚂蚁2亚科8属19种,其中雅鲁藏布河谷上游2亚科8属13种,青藏高原西南坡2亚科8属15种。研究区域蚂蚁以耐寒种类为主,缺乏耐热物种。物种丰富度与乔木郁闭度和灌木盖度呈极显著正相关(P<0.01),与地被物厚度和海拔高度呈极显著负相关(P<0.01),与草本盖度和地被物盖度相关性不显著。蚂蚁对栖息生境的选择不尽相同,地表是主要的觅食场所,大部分蚂蚁以石下和土壤内作为筑巢场所。  结论  蚂蚁物种的分布主要受海拔和生境状况影响。食物资源、环境稳定性和热量获取是影响蚂蚁选择生境、觅食和筑巢场所的主要因素。表6参26
  • 土地资源是人类社会赖以生存发展的基础,近年来,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耕地流失和土地破碎化问题日益严重,区域景观生态风险评价已成为全球环境变化的研究热点[1-3]。日益频繁的人类活动及高强度的开发建设,使得土地景观趋于破碎化,结构趋于复杂化,威胁着人地关系的和谐[4]。景观生态风险评价方法主要分为景观指数法和基于风险源-汇的理论分析法。研究对象多集中在生态环境敏感脆弱和人为干扰剧烈的区域,如城镇[5-7]、流域[8]、海岸带[9]、矿区[10-11]、自然保护区[12]、道路沿线[13]、湿地[14]等,数据源多为人工解译方法获得的遥感解译数据或土地利用现状图矢量图[10-14]。如HAYES等[15]利用GIS技术对生境模型的空间数据进行编译和对比,直观评估出华盛顿西北部近海岸海洋环境的生态风险空间分布状况。张莹等[12]以扎龙自然保护区为研究对象,基于研究区景观格局变化特点构建景观生态风险指数,总结了1995−2010年保护区多尺度下景观生态风险的时空变化特征。刘炎序等[16]以深圳市社会-生态系统为评价研究对象,借助GIS空间分析手段,制作出“忽视风险情景”“正常风险情景”“重视风险情景”等景观生态风险图。王涛等[17]运用景观生态学理论,综合选取指数构建了景观生态风险评价模型,定量化总结1985−2015年杞麓湖流域的景观生态风险分布特征。景观具有高度空间异质性,存在一定的空间分布规律,在景观生态风险评价体系中引入景观指数法,不仅能增加景观异质性的关注度和空间定量描述,还能使风险评价摆脱传统方法中由于某一特定风险因子表征区域状态所造成的局限性[18]。宿松县地处大别山南麓,地理位置特殊,山区和湖泊面积占总面积的86%,生态环境敏感脆弱。人类活动的干扰导致该地区林地面积不断退化,农田城镇化明显,生态系统的基本结构和功能够遭到破坏,景观生态风险日益加剧。本研究从土地景观生态安全角度重新审视该区域的环境和发展问题,通过探究县域景观结构的变化动态,构建最佳粒度下景观指数的生态风险评价模型,进行景观生态风险评价研究,以期为县域尺度景观生态风险的管理提供理论和技术支持。

    宿松县(29°47′20′′~30°25′30′′N,115°52′52′′~116°34′40′′E)位于安徽省西南方向,是安徽、湖北、江西三省的交界处,也是八县结合部,地处长江下游北岸的顶端。全县东西宽约67 km,南北长约72 km,总面积达2 394 km2;东北接壤太湖县,西边紧邻湖北省的蕲春县和黄梅县,东南角连接望江县,南边隔江相望于江西省湖口县和彭泽县;属北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季风性明显;年平均气温16.6 ℃,由于地势原因,境内温度自西北方向至东南逐渐增高;季节性降水较明显,城区为暴雨多发地区;光照充足,年均无霜期254 d。

    标准采用2017年的GQJC 03−2017《基础性地理国情监测内容与指标》,与2015年标准不同的是,2017年新标准将耕地、园地合并为种植土地;林地、草地合并为了林草覆盖。本研究以2015、2017年的地理国情普查成果为依据,结合研究目标,参考GB/T 21010−2017《土地利用现状分类》,根据土地实际用途以及地物意义,将普查数据中的地表覆盖分类重新划分为耕地、园地、林地、草地、建筑用地(房屋建筑区、构筑物、人工堆掘地)、交通用地(道路)、水域、未利用地(荒漠与裸露地表)八大土地景观类型[19](图1)。通过ArcGIS对划分后的土地斑块类型进行分类、合并处理。选取宿松县景观格局变化研究的最佳粒度值100 m[20],利用Arc GIS重采样功能得出2015、2017年宿松县土地景观栅格分布图。

    图 1  2017年宿松县景观分布示意图
    Figure 1  Landscape distribution map of Susong County in 2017

    本研究从类型和景观水平共选取5个景观指数(表1),从面积与结构、形状、多样性等3个方面对宿松县2015−2017年土地利用格局的动态变化进行研究,并利用FRAGSTATS软件计算出相关值。

    表 1  不同水平下选取的土地利用景观指数
    Table 1  Land use landscape index selected at different levels
    景观特征景观指数水平类型含义
    面积与结构斑块面积(CA)类型   描述某斑块类型的
    总面积     
    斑块类型面积比例指数(PLAND)类型   描述某斑块类型所占整个景观面积比例
    形状   景观形状指数(LSI)类型/景观描述斑块形状边界
    形状的复杂性  
    多样性  Simpson 多样性指数(SIDI)景观   描述斑块类型多样性程度     
    Simpson 均匀度指数(SIEI)景观   描述斑块类型均匀性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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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方面积的大小需满足研究区景观斑块平均面积的2~5倍,样本才能综合反映采样地点周围综合景观格局信息[21]。2015和2017年景观斑块平均面积分别为1.872 7、1.862 6 km2,确定风险小区边长选择区间为1.930 0~3.064 5 km,考虑单元格划分既要保证足够多的单元数来反映研究区景观格局的分布规律,又要避免计算强度和精度等问题,因此本研究以3 km×3 km风险小区为评价单元,采用等间距采样方法,将研究区划分为308个风险小区,网格中心点为景观生态风险指数的采样点(图2)。

    图 2  景观生态风险空间采样图
    Figure 2  Landscape ecological risk spatial sampling grid

    生态风险是生态系统结构和功能在响应外界干扰时保持本身处在低能量平衡的一种可能性[22]。景观生态风险由外部的扰动强度和内部的脆弱性来衡量。本研究选取景观干扰度指数和景观脆弱度指数对景观生态风险进行定量分析,该方法能够快速有效识别土地资源异质性带来地干扰度和生态系统自身的脆弱程度[23]

    2.4.1   景观干扰度指数

    景观干扰度指数(Gi)表示i类土地景观抵抗外界的干扰能力和自我恢复能力,景观格局所受的人为和自然的干扰强度越大,则整个土地景观生态系统敏感性越强,其景观生态风险越大。选取景观破碎度指数(Pi)、景观分离度指数(Di)、景观分维度指数(Fi)来构建景观干扰度指数,计算公式为:

    $$G_i = W_1 \times P_i + W_2 \times D_i + W_3 \times F_i \text{。}$$ (1)

    式(1)中:W1W2W3分别为景观破碎度、景观分离度、景观分维度等3个景观指数的权重值,结合相关研究成果分别赋值0.5、0.3、0.2;i为特定的土地覆盖类型[24-25]

    2.4.2   景观脆弱度指数

    景观脆弱度数值大小与区域景观抵抗外界干扰能力的程度成反比。本研究依据各土地类型结构组成形成的土地利用稳定性,和自身的敏感性、脆弱性及分布集中性程度,参考相关研究成果[26-27],将各土地利用类型的脆弱度值进行赋值,并归一化处理,结果见表2

    表 2  景观脆弱度值归一化结果
    Table 2  Normalized results of landscape vulnerability values
    景观类型脆弱度值归一化值
    建设用地10.028
    交通用地20.056
    林地  30.083
    园地  40.111
    耕地  50.139
    水域  60.167
    草地  70.194
    未利用地8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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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3   景观生态风险指数

    不同的土地利用方式对区域生态风险的贡献程度不同,为了定量分析土地景观结构变化带来的景观生态风险,将景观干扰度指数(外部)和景观脆弱度指数(内部)引入景观生态风险指数(ERI)概念能够使其更具针对性,能够结合采样方法将土地利用格局转化为空间化的生态风险变量。公式如下[28-29]

    $${E_{{\rm{RI}}k}} = \sum\limits_{i = 1}^n {\frac{{{A_{ki}}}}{{{A_k}}}} ({G_i} \times {R_i}) \text{。}$$ (2)

    式(2)中:ERIk为第k个风险小区景观生态风险指数,Aki为第k个风险小区i类景观类型面积的总和,Ak为第k个风险小区n类景观类型面积的总和。Gii类景观类型的景观干扰度指数,Rii类景观类型的景观脆弱度指数。

    最后用空间采样及普通克里金插值法进行分析,根据风险值的范围,采用自然间断法将生态风险程度划分为5个等级:低生态风险区、较低生态风险区、中等风险区、较高风险区、和高生态风险区。

    根据表3~4可见:2015−2017年景观结构发生了变化,景观形状呈复杂化趋势,多样化程度和均匀度不断加强。耕地、林地、水域、草地等优势景观类型面积有所减少,而与人类活动密切相关的建筑用地、园地、交通用地面积有所增加。优势景观类型面积的减少,弱势景观类型面积的增高造成斑块类型分布不断均匀化,同时多样指数的提高说明研究区景观类型的丰富度有所增高,破碎化程度进一步加深。其中林地面积减少的最多,为969 hm2,减少的林地面积与增加的建设用地面积几乎相等,建设用地景观形状指数增幅最大。且2017年比2015人口增长0.31%,城镇人口增长21.11%,建筑业生产总值增长11 000万元。说明宿松县的城市化进程,尤其是城镇建设和农房面积的扩张是导致大量林地面积减少和建设用地形状复杂化的主要原因;耕地主要分布于城镇村庄周围,随着农业科技自动化水平的提高和城镇面积进一步扩张,城镇村庄周围的农业用地都逐渐转化为非农业用地,导致耕地面积有所减少,园地面积有所增加;由于耕地为主体景观类型且分布广泛,交通用地主要贯穿于城镇村庄内部,随着建设用地的大幅度增加,交通用地呈现增加趋势,造成草地、未利用地面积有所减少,耕地斑块形状变得更加复杂。综上,经济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景观格局的不稳定状态。

    表 3  2015和2017年类型水平上的格局指数
    Table 3  Pattern index values at the type level in 2015 and 2017
    景观类型年份CA/hm2PLAND/%LSI
    林地  201554 00722.785 672.819 4
    201753 03822.376 772.817 8
    耕地  201586 61436.542 581.321 4
    201786 36736.438 282.403 7
    建设用地201511 0004.640 973.838 1
    201712 0845.098 276.163 6
    园地  20152 3280.982 227.247 4
    20172 3801.004 127.479 6
    交通用地20151 9840.837 141.677 8
    20172 1640.913 043.414 9
    草地  201518 3247.730 987.638 4
    201718 2787.711 586.273 1
    水域  201562 61526.417 330.990 0
    201762 58026.402 531.503 0
    未利用地20151510.063 79.160 0
    20171320.055 79.869 6
      说明:CA为斑块类型面积,PLAND为斑块面积比例,LSI     为景观形状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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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2015和2017年景观水平上的格局指数
    Table 4  Pattern index values at the landscape level in 2015 and 2017
    年份LSISIDISIEI
    201574.329 60.736 70.842 0
    201775.241 80.739 00.844 5
      说明:LSI为景观形状指数,SIDI为Simpson 多样性指数,     SIEI为Simpson 均匀度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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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1   景观破碎度分析

    图3表明:西北部和东南部景观破碎程度较低,中部较高。由于宿松县地处大别山山脉,西北部主体景观类型为林地;东南部华阳河农场总场、汇口镇北部、洲头乡北部为主要的农业区,主体景观类型为耕地和水域,且均呈集聚状态分布,景观破碎程度较低;中部破碎化均较高且呈现由东向西的扩张趋势,其中程岭乡的破碎化程度最大,且高破碎度区域依然呈增加趋势,这与中部的景观类型为建筑用地、耕地、草地密切相关,虽然耕地依然为主体景观类型,但是由于受到错综复杂的交通用地、建设用地等其他土地类型的分割,造成中部耕地类型破碎化程度较大。

    图 3  2015和2017年景观破碎度空间分布示意图
    Figure 3  Spatial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scape fragmentation in 2015 and 2017
    3.2.2   景观分离度分析

    图4表明:西北部山区景观分离度较低,东南部农业区次之,景观分布较简单,中部地区景观分离度较高,景观分布复杂。2015−2017年西北部北浴乡、陈汉乡、柳坪乡主体景观类型为林地且位于山区,景观分离度未发生明显改变,分离度低于0.602 4;东南部复兴镇、洲头乡南部景观分离度虽发生轻微变化,但变化范围不大;中部西侧二郎镇、孚玉镇,及程岭乡西北部分离度最高、变化最为剧烈,呈现自东向西的扩张趋势。

    图 4  2015和2017年景观分离度分布示意图
    Figure 4  Spatial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scape separation in 2015 and 2017
    3.2.3   景观分维度分析

    图5表明:西北部分维度最低,景观形状简单,中部中等区域所占比例较大,且较高级有向中等和高级分离度转化的趋势,高区域集中于东南部,景观形状较复杂。西北部分维度较低,主要是由于该地位于大别山区,主体景观类型由斑块较大的乔木林地组成;与之相对应分维度高区域为中部九姑乡、孚玉镇及东南部华阳河农场地区,原因是由于九姑乡存在较多分散的草地面积,一条自然水系贯穿孚玉镇,且水系形状较复杂,华阳河农场主体景观类型农业用地耕地,其形状均较不规则。综上所述,分维度指数与地貌形态、人类活动的制约和影响有着密切的联系。

    图 5  2015和2017年景观分维度分布示意图
    Figure 5  Spatial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scape by dimensions in 2015 and 2017
    3.3.1   景观生态风险的时空变化分析

    图6表明:宿松县景观生态风险空间分布呈明显区位性和异质性特征的景观结构分布规律。低风险区主要集中于西北部山地地带,受其他生态风险等级的胁迫,研究期间面积有所下降,优势景观类型为林地且连片集中分布,景观结构稳定,景观破碎度和分离度较低;较低生态风险区位于西北部林地边缘和黄湖、龙湖南部地带,2015−2017年较低生态风险区有边缘向中部萎缩的趋势,以集中连片的深水域、耕地、和破碎化林地为主,景观结构较为完善,但也是人类主要活动区域的边缘地带,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中等风险区和较高生态风险区主要分布于中部,以及东南部湖泊、长江边缘地带,优势景观类型主要以耕地、水域、林地、草地为主,耕地主要位于山地丘陵地带,自身形状复杂,水网密布且草地、林地的破碎化程度较高造成景观的动态变化较大,生态风险进一步加剧;高生态风险区主要分布于西南和东部边缘地带,2017年中部九姑乡出现大片的高生态风险区,高岭乡高生态风险面积逐渐内部扩张,而其余边缘高生态风险区面积均有所降低,表明高生态风险区有从边缘向中部发展的趋势。综上所述,宿松县的生态风险分布呈现明显的阶梯状态,与研究区内的地势从西北到东南逐渐降低,山区、丘陵、湖泊、平原依次分布的地貌有密切关系。

    图 6  2015和2017年宿松县景观生态风险指数空间分布示意图
    Figure 6  Spatial distribution map of landscape ecological risk index in Susong County in 2015 and 2017

    利用ArcGIS对2015和2017年不同等级的土地景观生态风险面积统计(表5)表明:2015−2017年风险面积占比从高到低依次为较高生态风险区、中等生态风险区、较低生态风险区、低生态风险区、高生态风险区。研究区以较高生态风险区和中等生态风险区为主,2017年二者占比分别为31.22%、27.10%,合计超过总面积的一半。生态等级表现为低等级向相邻高等级转化,风险程度逐渐增加。低生态风险、较低生态风险区面积均有所降低,其中较低生态风险区面积主要由低生态风险区转入和转出为中等生态风险区的面积决定,面积减少了23.174 km2;中等生态风险面积降低幅度较明显,减少了45.605 km2,降幅占2015年中等风险区总面积的6.63%;较高生态风险区、高生态风险区的面积均有所增加,其中高生态风险面积在2 a间增加了65.326 km2,占2015年高风险区总面积的49.73%。根据各等级转化趋势可以得出,宿松县应进一步加大土地利用的治理,减少人为干扰强度,降低破碎化程度,避免较高生态风险区,进一步向高生态风险区转化。

    表 5  2015和2017年各级生态风险面积及其占比
    Table 5  Areas and percentages of ecological risks at all levels in 2015 and 2017
    生态风险等级2015年 2017年
    面积/km2占比/%面积/km2占比/%
    低 315.32913.31309.53713.06
    较低504.78621.30481.61220.32
    中 687.98129.02642.37627.10
    较高730.78830.83740.03331.22
    高 131.350 5.54196.676 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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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2   基于乡镇的景观生态风险变化分析

    为了进一步对宿松县的景观生态风险进行分析,依据地形地貌、社会经济条件等限制因素,将宿松县24个乡镇分为五大类,山地旅游区、交通枢纽镇、鱼米之乡、农业区、矿产资源区,统计出各类型地区的风险等级面积(表6)。图5表6表明:2015−2017年除矿产资源区外,各类地区低生态风险、较低生态风险、中等生态风险面积均呈降低趋势;鱼米之乡、矿产资源区的较高生态风险区面积,由于转化为高生态风险面积而有所降低。低生态风险区集中于西北部山地旅游地区,其中陈汉乡完全处于低生态风险区,风险程度最低,隘口乡旅游资源丰富,2017年出现中等生态风险区,面积为0.389 km2,表明旅游业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等生态风险区从中部向西北部扩张;2015−2017年中部交通枢纽镇二郎镇、孚玉镇的较高生态风险面积增长6.316 km2,且邻乡破凉镇中三乡交界处出现较高生态风险区,表明以城镇为中心的城镇扩张进一步加剧了生态风险;中等生态风险区集中于农业区复兴镇、破凉镇等,2015−2017生态风险增加程度较大为复兴镇,增加面积为3.119 km2,这与复兴镇滨江依湖的地理位置有着密切的关系,表明水域的脆弱性比耕地大,更易受到人为干扰;高生态风险区主要位于有“鱼米之乡”之称的高岭乡和佐坝乡,2017年这2个乡镇的高生态风险面积占总高生态风险区面积的47%,与2个乡镇河网分布错综复杂,渔业活动频繁有着密切的关系;矿产资源区九姑乡含有丰富的石灰石资源,2017年高生态风险区出现,中等风险区面积消失,高生态风险面积为21.715 km2,占该乡总面积的42.6%,表明矿产资源区潜在生态风险程度最大。综上所述,宿松县的潜在生态风险由高到低依次为矿产资源区、鱼米之乡、交通枢纽镇、农业区、山地旅游区。

    表 6  2015和2017年宿松县各类乡镇不同等级的生态风险区面积
    Table 6  Ecological risk area of different grades in various township of Susong County in 2015 and 2017
    类别乡镇年份不同等级生态风险区面积/ km2
    较低中等较高
    山地旅游区北浴乡、柳坪乡、陈汉乡、隘口乡、趾凤乡、凉亭镇2015249.104 69.701 43.759 8.108 0.016
    2017247.286 68.742 41.539 11.401 1.720
    农业区  河塌乡、五里乡、复兴镇、下仓镇、破凉镇、华阳河农场、长铺镇2015 7.043155.911323.446187.567 35.868
    2017 6.904147.139299.386221.214 35.192
    交通枢纽镇二郎镇、孚玉镇、九成监狱2015 0.731 36.072 98.160 50.707 9.616
    2017 0.057 33.934 90.754 59.559 10.982
    鱼米之乡 高岭乡、程岭乡、千岭乡、佐坝乡、
    许岭镇、洲头乡、汇口镇
    2015 58.451243.102222.531433.498 85.850
    2017 55.290231.797210.697418.581127.067
    矿产资源区九姑乡2015 0 0 0.085 50.908 0
    2017 0 0 0 29.278 2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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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观生态风险评价是研究区域生态环境的有效手段。本研究表明:由于经济的发展,人类活动强度的增加,城镇用地的扩张,土地利用的景观生态风险等级有明显的变化趋势,呈低等级向高等级转变,这与张双双等[5]、白舒婷[29]、闻国静等[30]、王涛等[31]的结论类似。目前相关研究多集中于大区域[6-9]的生态风险讨论。县域为中国主要的行政单元,更是连接城市与乡村的节点[32],利用高分影像下采集的地理国情数据具有精度高、尺度细的优点,更能进一步提高生态风险评价结果的精度。本研究表明:乡镇经济的发展程度与景观生态风险的等级大小为正相关关系,即发展程度越高,景观生态风险越大,这与傅微等[23]的研究结果相似。通过对单一景观指数的生态风险分析及乡镇角度的生态风险评价,能进一步针对研究区的地貌、经济特征提出合理化的建议和对策。因此,本研究针对宿松县经济发展中带来的景观生态风险问题,为防止由于建设用地、交通用地的盲目扩张,造成林地、耕地流失,景观生态系统结构遭到破坏等现象的继续发生,提出了以下建议:①低生态风险区和较低生态风险主要位于西北部山区和黄湖、龙湖的中心等区域,景观类型以林地、和水域为主,是生物生长最优栖息地和水源涵养区,景观生态风险指数虽然低,但依然是重点保护对象。因此该区域应充分利用山地景观资源和水源资源,在现有自然保护区和旅游景区的基础上,划出一定的保护区域,扩大相邻林地和水域的面积,使其集中连片,保证生态环境的质量,降低景观破碎度,提高生态系统抗风险能力。②中等生态风险区主要位于宿松县中部的农业大乡,景观类型以耕地为主。由于宿松县是农业大县,耕地资源的保护和利用十分重要,建议对耕地质量等级划分,在保证耕地质量的基础上对质量差的耕地实施退耕还林政策。针对山区耕地,大力推广高效节水灌溉技术,适量推广种植经济价值高、耗水少的药材,减少水资源的浪费,保证区域农业用水。③较高生态风险区主要位于河网密布的鱼米之乡以及交通运输的枢纽镇。区域内存在大量生态稳定性脆弱的湿地,应建立湿地公园等自然保护区,并在河道周围加强林草工程维护,减少土地流失,降低水系破碎度,提高生态系统稳定性。此外还需控制该区域的人口数量,减少建设用地的扩张对耕地资源的占用。④高生态风险区主要位于矿产资源开发区等地。应严格控制对矿产资源的开采,减少矿山企业数量。充分利用遥感技术手段对矿山环境数据进行调查和监测,建立档案,编制相应的矿山环境治理方案,提高矿山修复效率,减少水土流失滑坡等自然灾害的发生。尤其是九姑山,需对矿产资源开采进行严格的管理和控制,降低人类活动的干扰强度。

    2015−2017年宿松县土地景观结构存在一定变化,景观形状呈复杂化趋势,多样化程度和均匀度不断增强,生态风险结果与地貌特征、经济发展存在明显关联性,呈阶梯状分布,经济发展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景观格局的不稳定。西北部以林地为主的山地旅游区景观,景观破碎度、分离度、分维度均较低,景观多样化水平低,景观生态风险较低。中部和东南部以耕地、建设用地、河网为主的农业区、交通枢纽镇、鱼米之乡景观,景观破碎度、分离度、分维度较高,景观分布结构较为复杂,景观生态风险较高,其中矿产资源区九姑乡的潜在生态风险程度最大。宿松县以较高生态风险区和中等风险区为主,2015−2017年低生态风险区、较低生态风险区、中等生态风险区面积呈降低趋势,而较高生态风险区和高生态风险区面积呈增加趋势,生态等级表现为低等级向相邻高等级转化。

  • 表  1  研究区样地概况

    Table  1.   Sample-plot situation for ant community investigation

    样地位置海拔/m坡向坡度/(°)土壤类型植被类型乔木郁
    闭度
    灌木盖度/%草本盖度/%地被物
    盖度/%
    地被物
    厚度/cm
    普兰县玛措木拉 5 216 东北 25 灰沙壤 草丛 0 40 55 55 0.5
    普兰县马攸木村 5 011 20 黄沙壤 草丛 0 0 60 60 0.5
    仲巴县咱个呢村 4 800 25 红沙壤 草丛 0 0 50 50 0.5
    萨嘎县加加村 4 493 25 棕壤 草丛 0 0 60 60 0.5
    昂仁县帕嘎村 4 265 西 20 灰沙壤 灌丛 0 20 80 80 0.5
    拉孜县查务村 4 150 西北 20 灰沙壤 草丛 0 0 80 50 0.5
    曲水县朗琼村 3 777 20 黄壤 草丛 0 5 80 80 0.5
    桑日县吉雪村 3 555 东南 35 棕壤 野桃林 0.4 80 50 90 1.0~3.0
    加查县热麦村 3 215 西南 25 黄壤 灌丛 0 70 30 80 1.0~2.0
    米林县日旭村 3 008 西北 30 黄壤 针阔混交林 0.5 80 50 95 3.0~5.0
    安多县唐古拉山口 5 243 15 紫沙壤 疏草丛 0 0 30 30 0.5
    安多县土硕村 4 750 西南 25 黄沙壤 草丛 0 0 98 98 0.5~1.0
    安多县托纠该拉 5 027 西南 25 紫红壤 草丛 0 0 70 70 0.5~1.0
    安多县点泽口村 4 738 东南 30 黄沙壤 锦鸡儿矮灌丛 0 50 70 70 0.5~1.0
    安多县森雀 4 764 东北 25 黄壤 草丛 0 0 80 80 0.5~1.0
    那曲市沃尔堤村 4 499 西 15 黄沙壤 草丛 0 0 95 95 0.5~1.0
    那曲市竹罗塘 4 764 西 20 灰沙壤 草丛 0 0 98 98 0.5~1.0
    当雄县那隆多 4 501 东北 25 灰沙壤 草丛 0 0 95 95 0.5~1.0
    当雄县彭纳村 4 265 35 灰沙壤 草丛 0 0 95 95 0.5~1.0
    当雄县拉多村 4 509 西 25 黄沙壤 矮灌丛 0 40 95 95 0.5~1.0
    当雄县夺来达 4 271 西南 30 黄沙壤 锦鸡儿灌从 0 20 70 70 0.5~1.0
    堆龙德庆区德庆村 4 006 35 黄沙壤 苦刺灌丛 0 40 80 80 0.5~1.0
    堆龙德庆区典玛 3 724 西南 40 黄沙壤 草丛 0 10 70 70 0.5~1.0
    达孜区日果 3 735 东北 45 黄壤 川滇野丁香灌丛 0 40 60 60 0.5~1.0
    墨竹工卡县朗杰沙 3 997 东北 35 棕壤 锦鸡儿灌丛 0 30 100 100 0.5~1.0
    墨竹工卡县赠村 4 254 30 棕壤 高山柳灌丛 0 70 100 100 0.5~1.0
    墨竹工卡县强布大朗 4 527 30 棕壤 灌丛 0 25 100 100 0.5~1.0
    墨竹工卡县夏玛日 4 741 东南 30 棕壤 杜鹃灌从 0 30 100 100 0.5~1.0
    工布江达县米拉山口 4 992 西北 25 棕壤 矮灌丛 0 30 95 100 0.5~1.0
    工布江达县达木嘎 4 741 30 棕壤 灌丛 0 30 100 100 1.0~2.0
    工布江达县波弄多 4 513 东南 40 棕壤 灌丛 0 60 95 90 1.0~2.0
    工布江达县松多村 4 270 东北 35 棕壤 高山柳灌丛 0 70 100 100 1.0~2.0
    工布江达县加色村 3 992 西北 42 棕壤 红桦林 0.5 30 90 100 2.0~3.0
    工布江达县加兴村 3 744 45 棕壤 红桦林 0.6 30 90 100 3.0~4.0
    工布江达县金村 3 498 东北 45 棕壤 高山栎林 0.5 25 60 100 2.0~3.0
    工布江达县巴河 3 238 45 黄壤 高山栎林 0.4 30 80 100 2.0~3.0
    巴宜区公仲村 3 030 西南 35 黄壤 高山栎林 0.5 20 40 100 2.0~3.0
      说明:灌丛指多种灌木组成的灌丛,高于1.0 m,区别于单树种灌丛;矮灌丛指高于0.5 m,但低于1.0 m的灌丛;疏草丛指盖度小于     10%的草丛。野桃Helicia obovatifolia var. mixta;锦鸡儿Caragana sinica;苦刺Solanum deflexicarpum;川滇野丁香     Leptodermis pilosa;高山柳Salix cupularis;杜鹃Rhododendron simsii;红桦Betula albosinensis;高山栎Quercus semecarpifo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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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蚂蚁物种的栖息生境和垂直分布

    Table  2.   Habitat and 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ant species from upper Yarlung Zangbo Valley

    物种名称 标本采获频数栖息生
    境数
    海拔/m垂直高差/m生态适应
    幅度
    针阔混交林灌丛野桃林草丛
    西藏盘腹蚁 Aphaenogaster tibetana 0 7 2 42 3 3 215~4 800 1 585 较宽
    光亮黑蚁 Formica candida 0 43 0 8 2 3 215~4 493 1 278 中等
    箭蚁待定种1 Cataglyphis sp.1 1 68 6 46 4 3 008~4 265 1 257 中等
    切胸蚁待定种1 Temnothorax sp.1 13 1 0 5 3 3 008~4 150 1 142 中等
    弓背蚁待定种1 Camponotus sp.1 3 0 1 0 2 3 008~3 555 547 较窄
    弓背蚁待定种2 Camponotus sp.2 16 1 3 0 3 3 008~3 555 547 较窄
    莱曼蚁 Formica lemani 22 1 0 0 2 3 008~3 215 207 狭窄
    科氏红蚁 Myrmica kozlovi 0 0 1 0 1 3 555 0 狭窄
    尖毛拟立毛蚁 Paraparatrechina aseta 3 0 0 0 1 3 008 0 狭窄
    丝光蚁 Formica fusca 6 0 0 0 1 3 008 0 狭窄
    铺道蚁待定种1 Tetramorium sp.1 2 0 0 0 1 3 008 0 狭窄
    吉市红蚁 Myrmica jessensis 12 0 0 0 1 3 008 0 狭窄
    棒结红蚁 Myrmica bactriana 24 0 0 0 1 3 008 0 狭窄
    物种合计/种 10 6 5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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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3  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栖息生境和垂直分布

    Table  3.   Habitat and 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ant species from southwest slope of Qinghai-Tibet Plateau

    物种名称标本采获频数栖息生境数海拔/m垂直高差/m生态适应幅度
    ABCDEFGHI
    安宁弓背蚁 Camponotus anningensis 21 1 0 0 0 0 2 7 0 4 3 030~4 527 1 497 中等
    西藏盘腹蚁 Aphaenogaster tibetana 4 28 15 2 8 0 0 14 8 7 3 030~4 513 1 483 中等
    莱曼蚁 Formica lemani 28 16 4 46 0 0 0 0 0 4 3 030~4 271 1 241 中等
    阿尔宾切胸蚁 Temnothorax alpinus 22 5 12 0 0 0 0 0 0 3 3 030~4 271 1 241 中等
    丝光蚁 Formica fusca 1 1 0 0 0 0 0 0 0 2 3 030~4 271 1 241 中等
    阿富汗红蚁 Myrmica afghanica 2 10 0 0 0 3 0 0 6 4 3 498~4 509 1 011 中等
    科氏红蚁 Myrmica kozlovi 0 23 20 27 4 48 30 56 0 7 3 744~4 527 783 较窄
    光亮黑蚁 Formica candida 0 79 7 69 27 24 38 0 41 7 3 744~4 509 765 较窄
    满凹头蚁 Formica manchu 0 9 0 4 4 0 13 0 0 4 3 997~4 501 504 较窄
    吉市红蚁 Myrmica jessensis 2 0 0 0 0 3 0 0 0 2 3 498~3 992 494 狭窄
    艾箭蚁 Cataglyphis aenescens 0 0 18 0 11 0 0 0 0 2 3 735~4 006 271 狭窄
    尖毛拟立毛蚁 Paraparatrechina aseta 14 0 0 0 0 0 0 0 0 1 3 030~3 238 208 狭窄
    棒结红蚁 Myrmica bactriana 19 0 0 0 0 0 0 0 0 1 3 030~3 238 208 狭窄
    塞奇盘腹蚁 Aphaenogaster sagei 0 1 0 0 0 0 0 0 0 1 3 997 0 狭窄
    铺道蚁待定种1 Tetramorium sp.1 4 0 0 0 0 0 0 0 0 1 3 030 0 狭窄
    物种合计/种 10 10 6 5 5 4 4 3 3
      说明:A. 高山栎林;B. 锦鸡儿灌丛;C. 川滇野丁香灌丛;D. 草丛;E. 苦刺灌丛;F. 红桦林;G.高山柳灌丛;H. 灌丛;I. 矮灌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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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蚂蚁物种的觅食和筑巢场所

    Table  4.   Foraging places and nesting sites of ant species from upper Yarlung Zangbo Valley

    物种名称不同觅食场所标本采获频数不同筑巢场所标本采获频数
    地表石下土壤内植物上地被内苔藓下场所数/类石下巢土壤巢苔藓下巢场所数/类
    棒结红蚁 15 0 2 3 2 1 5 1 0 0 1
    弓背蚁待定种1 12 2 2 1 1 0 5 2 0 0 1
    箭蚁待定种1 62 2 13 13 0 0 4 29 7 0 2
    光亮黑蚁 21 3 4 1 0 0 4 20 2 0 2
    莱曼蚁 10 2 0 3 2 0 4 4 0 0 1
    吉市红蚁 8 1 2 0 1 0 4 0 0 0 0
    切胸蚁待定种1 15 1 0 0 0 1 3 1 0 1 2
    西藏盘腹蚁 20 14 4 0 0 0 3 13 0 0 1
    丝光蚁 3 0 2 0 0 1 3 0 0 0 0
    弓背蚁待定种2 0 0 0 1 0 0 1 3 0 0 1
    尖毛拟立毛蚁 1 0 0 0 0 0 1 2 0 0 1
    铺道蚁待定种1 2 0 0 0 0 0 1 0 0 0 0
    科氏红蚁 0 0 0 0 0 0 0 1 0 0 1
    物种合计/种 11 7 7 6 4 3 10 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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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5  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的种觅食和筑巢场所

    Table  5.   Foraging places and nesting sites of ant species from southwest slope of Qinghai-Tibet Plateau

    物种名称不同觅食场所标本采获频数不同筑巢场所标本采获频数
    abcdefghi场所数/类jklmnop场所数/类
    科氏红蚁 34 6 25 1 2 2 2 3 1 9 35 10 1 5 0 1 0 5
    光亮黑蚁 73 9 23 4 2 0 0 0 0 5 119 44 4 5 0 0 0 4
    安宁弓背蚁 6 1 7 1 0 2 0 0 0 5 10 1 2 1 0 0 0 4
    莱曼蚁 18 1 10 2 0 0 0 0 0 4 53 9 0 0 1 0 0 3
    棒结红蚁 8 3 1 4 0 0 0 0 0 4 2 1 0 0 0 0 0 2
    阿尔宾切胸蚁 27 2 1 0 0 1 0 0 0 4 5 3 0 0 0 0 0 2
    满凹头蚁 2 1 3 0 0 0 0 0 0 3 2 1 0 0 0 0 21 3
    西藏盘腹蚁 36 3 9 0 0 0 0 0 0 3 25 6 0 0 0 0 0 2
    尖毛拟立毛蚁 3 5 0 0 0 0 0 0 0 2 3 2 1 0 0 0 0 3
    艾箭蚁 10 0 1 0 0 0 0 0 0 2 13 5 0 0 0 0 0 2
    阿富汗红蚁 14 1 0 0 0 0 0 0 0 2 6 0 0 0 0 0 0 1
    丝光蚁 1 0 1 0 0 0 0 0 0 2 0 0 0 0 0 0 0 0
    吉市红蚁 4 0 0 0 0 0 0 0 0 1 1 0 0 0 0 0 0 1
    塞奇盘腹蚁 0 1 0 0 0 0 0 0 0 1 0 1 0 0 0 0 0 1
    铺道蚁待定种1 4 0 0 0 0 0 0 0 0 1 0 0 0 0 0 0 0 0
    物种合计 14 11 10 5 2 2 1 1 1 12 11 4 3 1 1 1
      说明:a. 地表;b. 土壤内;c. 石下;d. 植物上;e. 牛粪下;f. 朽木内;g. 朽木下;h. 地被内;i. 苔藓下。j. 石下巢;k. 土壤巢;l. 牛粪下     巢;m. 朽木内巢;n. 朽木下巢;o. 地被内巢;p. 地表碎屑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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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6  蚂蚁物种丰富度与环境因子之间的关系

    Table  6.   Relationship between ant species richness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海拔乔木
    郁闭度
    灌木
    盖度
    草本
    盖度
    地被物
    盖度
    地被物
    厚度
    物种
    丰富度
    −0.868**0.555**0.467**−0.3050.235−0.584**
      说明:**表示在0.01水平上显著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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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1-06-02
  • 修回日期:  2021-11-30
  • 录用日期:  2021-11-30
  • 刊出日期:  2022-05-23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10407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31860615,3126052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应急管理项目子课题(31750002);国家科学技术部科技基础性工作专项重点项目子课题(2015FY210300)
    作者简介:

    李彪(ORCID: 0000-0001-5806-753X),从事森林昆虫学研究。E-mail: 2507430455@qq.com

    通信作者: 徐正会(ORCID: 0000-0003-2415-770X),教授,博士,从事森林昆虫学、蚁类研究。E-mail: xuzhenghui1962@163.com
  • 中图分类号: S718.7

摘要:   目的  揭示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和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种类及其分布规律,为青藏高原腹地生物多样性保护积累科学数据。  方法  采用样地调查法研究了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采用采获频次分析法对比研究蚂蚁物种的栖息环境、垂直分布、觅食和筑巢场所等分布格局特征。  结果  共采获蚂蚁2亚科8属19种,其中雅鲁藏布河谷上游2亚科8属13种,青藏高原西南坡2亚科8属15种。研究区域蚂蚁以耐寒种类为主,缺乏耐热物种。物种丰富度与乔木郁闭度和灌木盖度呈极显著正相关(P<0.01),与地被物厚度和海拔高度呈极显著负相关(P<0.01),与草本盖度和地被物盖度相关性不显著。蚂蚁对栖息生境的选择不尽相同,地表是主要的觅食场所,大部分蚂蚁以石下和土壤内作为筑巢场所。  结论  蚂蚁物种的分布主要受海拔和生境状况影响。食物资源、环境稳定性和热量获取是影响蚂蚁选择生境、觅食和筑巢场所的主要因素。表6参26

English Abstract

崔杨林, 高祥, 董斌, 等. 县域景观生态风险评价[J]. 浙江农林大学学报, 2021, 38(3): 541-551.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00461
引用本文: 李彪, 熊忠平, 徐正会, 等.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J]. 浙江农林大学学报, 2022, 39(3): 590-597.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1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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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ation: LI Biao, XIONG Zhongping, XU Zhenghui, et al. Distribution patterns of ant species from Upper Yarlung Zangbo Valley and southwest slope of Qinghai-Tibet Plateau[J]. Journal of Zhejiang A&F University, 2022, 39(3): 590-597. DOI: 10.11833/j.issn.2095-0756.20210407
  • 蚂蚁属于节肢动物门Arthropoda昆虫纲Insecta膜翅目Hymenoptera细腰亚目Apocrita蚁科Formicidae,是分布最广的一类社会性昆虫[1],具有改良土壤性质、帮助植物授粉和传播种子、消解部分小型动物尸体等生态功能,同时还具有食用和药用价值[2]。200多年来,国内外学者一直关注青藏高原蚂蚁种类的分布,报道了西藏北部[3]、喜马拉雅地区[4]、珠峰地区[5]、西藏东部和四川西部[6]、西藏东北部和内蒙古地区[7]、西藏东南部[8]的蚂蚁物种及其地理分布,如唐觉等[9]记载了2种西藏蚂蚁,周善义[10]报道了西藏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蚂蚁物种。对青藏高原蚂蚁分布格局的研究,目前有藏东南工布自然保护区[11]、色季拉山[12]、德姆拉山西坡和波密河谷[13]、嘎隆拉山及墨脱河谷[14]、德姆拉山东坡及察隅河谷[15]、喜马拉雅山珠峰段[16]等地的报道,近期还有祁连山国家公园青海片区蚂蚁分布格局的报道[17]。青藏高原有“世界屋脊”之称,海拔高差悬殊,生境类型丰富,本研究调查并分析了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及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分布格局,以期进一步揭示青藏高原腹地蚂蚁分布规律,为青藏高原生物多样性保护积累基础科学数据。

    • 2016年8月和2019年7月采用样地调查法[218]分别调查了雅鲁藏布河谷上游、青藏高原唐古拉山口南坡、米拉山口西坡、米拉山口东坡等4个垂直带的蚂蚁种类与分布格局,从南向北依次开展样地调查。沿各个垂直带,海拔每上升250 m选定1块50 m×50 m的样地,在样地内沿对角线取5个1 m×1 m样方,在各样地内进行搜索调查[11]。其中前10个样地位于雅鲁藏布江河谷上游,其余位于青藏高原西南坡,样地概况见表1。采集到的蚂蚁用无水乙醇制成标本,带回实验室鉴定分析。

      表 1  研究区样地概况

      Table 1.  Sample-plot situation for ant community investigation

      样地位置海拔/m坡向坡度/(°)土壤类型植被类型乔木郁
      闭度
      灌木盖度/%草本盖度/%地被物
      盖度/%
      地被物
      厚度/cm
      普兰县玛措木拉 5 216 东北 25 灰沙壤 草丛 0 40 55 55 0.5
      普兰县马攸木村 5 011 20 黄沙壤 草丛 0 0 60 60 0.5
      仲巴县咱个呢村 4 800 25 红沙壤 草丛 0 0 50 50 0.5
      萨嘎县加加村 4 493 25 棕壤 草丛 0 0 60 60 0.5
      昂仁县帕嘎村 4 265 西 20 灰沙壤 灌丛 0 20 80 80 0.5
      拉孜县查务村 4 150 西北 20 灰沙壤 草丛 0 0 80 50 0.5
      曲水县朗琼村 3 777 20 黄壤 草丛 0 5 80 80 0.5
      桑日县吉雪村 3 555 东南 35 棕壤 野桃林 0.4 80 50 90 1.0~3.0
      加查县热麦村 3 215 西南 25 黄壤 灌丛 0 70 30 80 1.0~2.0
      米林县日旭村 3 008 西北 30 黄壤 针阔混交林 0.5 80 50 95 3.0~5.0
      安多县唐古拉山口 5 243 15 紫沙壤 疏草丛 0 0 30 30 0.5
      安多县土硕村 4 750 西南 25 黄沙壤 草丛 0 0 98 98 0.5~1.0
      安多县托纠该拉 5 027 西南 25 紫红壤 草丛 0 0 70 70 0.5~1.0
      安多县点泽口村 4 738 东南 30 黄沙壤 锦鸡儿矮灌丛 0 50 70 70 0.5~1.0
      安多县森雀 4 764 东北 25 黄壤 草丛 0 0 80 80 0.5~1.0
      那曲市沃尔堤村 4 499 西 15 黄沙壤 草丛 0 0 95 95 0.5~1.0
      那曲市竹罗塘 4 764 西 20 灰沙壤 草丛 0 0 98 98 0.5~1.0
      当雄县那隆多 4 501 东北 25 灰沙壤 草丛 0 0 95 95 0.5~1.0
      当雄县彭纳村 4 265 35 灰沙壤 草丛 0 0 95 95 0.5~1.0
      当雄县拉多村 4 509 西 25 黄沙壤 矮灌丛 0 40 95 95 0.5~1.0
      当雄县夺来达 4 271 西南 30 黄沙壤 锦鸡儿灌从 0 20 70 70 0.5~1.0
      堆龙德庆区德庆村 4 006 35 黄沙壤 苦刺灌丛 0 40 80 80 0.5~1.0
      堆龙德庆区典玛 3 724 西南 40 黄沙壤 草丛 0 10 70 70 0.5~1.0
      达孜区日果 3 735 东北 45 黄壤 川滇野丁香灌丛 0 40 60 60 0.5~1.0
      墨竹工卡县朗杰沙 3 997 东北 35 棕壤 锦鸡儿灌丛 0 30 100 100 0.5~1.0
      墨竹工卡县赠村 4 254 30 棕壤 高山柳灌丛 0 70 100 100 0.5~1.0
      墨竹工卡县强布大朗 4 527 30 棕壤 灌丛 0 25 100 100 0.5~1.0
      墨竹工卡县夏玛日 4 741 东南 30 棕壤 杜鹃灌从 0 30 100 100 0.5~1.0
      工布江达县米拉山口 4 992 西北 25 棕壤 矮灌丛 0 30 95 100 0.5~1.0
      工布江达县达木嘎 4 741 30 棕壤 灌丛 0 30 100 100 1.0~2.0
      工布江达县波弄多 4 513 东南 40 棕壤 灌丛 0 60 95 90 1.0~2.0
      工布江达县松多村 4 270 东北 35 棕壤 高山柳灌丛 0 70 100 100 1.0~2.0
      工布江达县加色村 3 992 西北 42 棕壤 红桦林 0.5 30 90 100 2.0~3.0
      工布江达县加兴村 3 744 45 棕壤 红桦林 0.6 30 90 100 3.0~4.0
      工布江达县金村 3 498 东北 45 棕壤 高山栎林 0.5 25 60 100 2.0~3.0
      工布江达县巴河 3 238 45 黄壤 高山栎林 0.4 30 80 100 2.0~3.0
      巴宜区公仲村 3 030 西南 35 黄壤 高山栎林 0.5 20 40 100 2.0~3.0
        说明:灌丛指多种灌木组成的灌丛,高于1.0 m,区别于单树种灌丛;矮灌丛指高于0.5 m,但低于1.0 m的灌丛;疏草丛指盖度小于     10%的草丛。野桃Helicia obovatifolia var. mixta;锦鸡儿Caragana sinica;苦刺Solanum deflexicarpum;川滇野丁香     Leptodermis pilosa;高山柳Salix cupularis;杜鹃Rhododendron simsii;红桦Betula albosinensis;高山栎Quercus semecarpifolia
    • 依据同种同巢、同种形态相同原则对采集的蚂蚁标本进行归类、编号、登记,将标本分别制作成三角纸干制标本和浸渍标本,前者用于分类鉴定,后者用于分子生物学等研究[2]。依据主要分类学文献[219-23]对蚂蚁标本进行鉴定,尽可能鉴定到种。

    • 采用采获频次分析法对比研究蚂蚁物种的栖息生境、垂直分布、觅食和筑巢场所等分布格局特征[11-12]。生态适应幅度依据物种的垂直分布高差划分:<500 m为狭窄,500~999 m为较窄,1 000~1 499 m为中等,1 500~1 999 m为较宽,≥2 000 m为宽阔[12]。用Pearson相关分析方法分析蚂蚁物种丰富度与环境因子(海拔、植被特征)的显著性水平,得出两者相关性[24]

    • 在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共发现蚂蚁2亚科8属13种。由表2可知:该区域共有4类蚂蚁生境,针阔混交林中蚂蚁物种丰度度最大,有10种,灌丛6种,野桃Helicia obovatifolia var. mixta林 5种,草丛4种。在13个物种中,箭蚁待定种1 Cataglyphis sp. 1栖息于4类生境,切胸蚁待定种1 Temnothorax sp. 1、西藏盘腹蚁Aphaenogaster tibetana和弓背蚁待定种2 Camponotus sp. 2栖息于3类生境,光亮黑蚁Formica candida、莱曼蚁Formica lemani和弓背蚁待定种1 Camponotus sp. 1 栖息于2类生境,其余6种仅栖息于1类生境。就垂直分布而言,采获的13个蚂蚁物种中,西藏盘腹蚁的海拔分布范围最广,垂直高差达1 585 m,生态适应幅度较宽;光亮黑蚁、箭蚁待定种1、切胸蚁待定种1等3个种生态适应幅度中等,其垂直高差为1 000~1 499 m;其余9种蚂蚁生态适应幅度为较窄和狭窄,垂直高差为0~999 m,科氏红蚁Myrmica kozlovi等6个种仅分布于1个海拔高度上。

      表 2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蚂蚁物种的栖息生境和垂直分布

      Table 2.  Habitat and 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ant species from upper Yarlung Zangbo Valley

      物种名称 标本采获频数栖息生
      境数
      海拔/m垂直高差/m生态适应
      幅度
      针阔混交林灌丛野桃林草丛
      西藏盘腹蚁 Aphaenogaster tibetana 0 7 2 42 3 3 215~4 800 1 585 较宽
      光亮黑蚁 Formica candida 0 43 0 8 2 3 215~4 493 1 278 中等
      箭蚁待定种1 Cataglyphis sp.1 1 68 6 46 4 3 008~4 265 1 257 中等
      切胸蚁待定种1 Temnothorax sp.1 13 1 0 5 3 3 008~4 150 1 142 中等
      弓背蚁待定种1 Camponotus sp.1 3 0 1 0 2 3 008~3 555 547 较窄
      弓背蚁待定种2 Camponotus sp.2 16 1 3 0 3 3 008~3 555 547 较窄
      莱曼蚁 Formica lemani 22 1 0 0 2 3 008~3 215 207 狭窄
      科氏红蚁 Myrmica kozlovi 0 0 1 0 1 3 555 0 狭窄
      尖毛拟立毛蚁 Paraparatrechina aseta 3 0 0 0 1 3 008 0 狭窄
      丝光蚁 Formica fusca 6 0 0 0 1 3 008 0 狭窄
      铺道蚁待定种1 Tetramorium sp.1 2 0 0 0 1 3 008 0 狭窄
      吉市红蚁 Myrmica jessensis 12 0 0 0 1 3 008 0 狭窄
      棒结红蚁 Myrmica bactriana 24 0 0 0 1 3 008 0 狭窄
      物种合计/种 10 6 5 4
    • 在青藏高原西南坡共发现蚂蚁2亚科8属15种。由表3可知:该区域共有9类蚂蚁生境,其中高山栎Quercus semecarpifolia林和锦鸡儿Caragana sinica灌从蚂蚁物种丰富度最大,均10种,川滇野丁香Leptodermis pilosa 灌丛6种,苦刺Solanum deflexicarpum灌丛和草丛均5种,红桦Betula albosinensis林和高山柳Salix cupularis灌丛均4种,灌丛和矮灌丛均3种。15个物种中,西藏盘腹蚁、科氏红蚁和光亮黑蚁的栖息生境类型最多(7类),安宁弓背蚁Camponotus anningensis、莱曼蚁、阿富汗红蚁Myrmica afghanica和满凹头蚁Formica manchu栖息于4类生境;阿尔宾切胸蚁Temnothorax alpinus栖息于3类生境;丝光蚁Formica fusca、吉市红蚁Myrmica jessensis和艾箭蚁Cataglyphis aenescens栖息于2类生境;其余4种仅栖息于1类生境。就垂直分布而言,采获的15个物种中,有6个种的垂直高差为1 000~1 500 m,生态适应幅度达到中等水平,其中安宁弓背蚁的垂直高差最大(1497 m),西藏盘腹蚁次之(1483 m)。科氏红蚁等3个种的垂直高差为500~1 000 m,生态适应幅度较窄;其余6种垂直高差为0~500 m,生态适应幅度窄,塞奇盘腹蚁Aphaenogaster sagei和铺道蚁待定种1 Tetramorium sp. 1等2个种仅分布在1个海拔高度上。

      表 3  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种的栖息生境和垂直分布

      Table 3.  Habitat and 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ant species from southwest slope of Qinghai-Tibet Plateau

      物种名称标本采获频数栖息生境数海拔/m垂直高差/m生态适应幅度
      ABCDEFGHI
      安宁弓背蚁 Camponotus anningensis 21 1 0 0 0 0 2 7 0 4 3 030~4 527 1 497 中等
      西藏盘腹蚁 Aphaenogaster tibetana 4 28 15 2 8 0 0 14 8 7 3 030~4 513 1 483 中等
      莱曼蚁 Formica lemani 28 16 4 46 0 0 0 0 0 4 3 030~4 271 1 241 中等
      阿尔宾切胸蚁 Temnothorax alpinus 22 5 12 0 0 0 0 0 0 3 3 030~4 271 1 241 中等
      丝光蚁 Formica fusca 1 1 0 0 0 0 0 0 0 2 3 030~4 271 1 241 中等
      阿富汗红蚁 Myrmica afghanica 2 10 0 0 0 3 0 0 6 4 3 498~4 509 1 011 中等
      科氏红蚁 Myrmica kozlovi 0 23 20 27 4 48 30 56 0 7 3 744~4 527 783 较窄
      光亮黑蚁 Formica candida 0 79 7 69 27 24 38 0 41 7 3 744~4 509 765 较窄
      满凹头蚁 Formica manchu 0 9 0 4 4 0 13 0 0 4 3 997~4 501 504 较窄
      吉市红蚁 Myrmica jessensis 2 0 0 0 0 3 0 0 0 2 3 498~3 992 494 狭窄
      艾箭蚁 Cataglyphis aenescens 0 0 18 0 11 0 0 0 0 2 3 735~4 006 271 狭窄
      尖毛拟立毛蚁 Paraparatrechina aseta 14 0 0 0 0 0 0 0 0 1 3 030~3 238 208 狭窄
      棒结红蚁 Myrmica bactriana 19 0 0 0 0 0 0 0 0 1 3 030~3 238 208 狭窄
      塞奇盘腹蚁 Aphaenogaster sagei 0 1 0 0 0 0 0 0 0 1 3 997 0 狭窄
      铺道蚁待定种1 Tetramorium sp.1 4 0 0 0 0 0 0 0 0 1 3 030 0 狭窄
      物种合计/种 10 10 6 5 5 4 4 3 3
        说明:A. 高山栎林;B. 锦鸡儿灌丛;C. 川滇野丁香灌丛;D. 草丛;E. 苦刺灌丛;F. 红桦林;G.高山柳灌丛;H. 灌丛;I. 矮灌丛
    • 表4可知: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共发现6类觅食场所,不同场所中蚂蚁物种丰富度分别为:地表11种,石下和土壤内均7种,植物上6种,地被内4种,苔藓下3种。采获的13个物种中,棒结红蚁Myrmica bactriana和弓背蚁待定种1在5类场所中觅食,箭蚁待定种1 Cataglyphis sp. 1、光亮黑蚁、莱曼蚁和吉市红蚁在4类场所中觅食;在3类场所中觅食的蚂蚁有3种,弓背蚁待定种2、尖毛拟立毛蚁Paraparatrechina aseta和铺道蚁待定种1仅在1类场所中觅食。该区域共发现3类筑巢场所,不同场所蚂蚁物种丰富度分别为:石下巢10种、土壤巢2种、苔藓下巢1种。其中光亮黑蚁、箭蚁待定种1和切胸蚁待定种1可以在2种场所中筑巢,有7种蚂蚁仅在1类场所中筑巢,吉市红蚁、丝光蚁和铺道蚁待定种1的筑巢场所在此次调查中暂未查明。

      表 4  雅鲁藏布河谷上游蚂蚁物种的觅食和筑巢场所

      Table 4.  Foraging places and nesting sites of ant species from upper Yarlung Zangbo Valley

      物种名称不同觅食场所标本采获频数不同筑巢场所标本采获频数
      地表石下土壤内植物上地被内苔藓下场所数/类石下巢土壤巢苔藓下巢场所数/类
      棒结红蚁 15 0 2 3 2 1 5 1 0 0 1
      弓背蚁待定种1 12 2 2 1 1 0 5 2 0 0 1
      箭蚁待定种1 62 2 13 13 0 0 4 29 7 0 2
      光亮黑蚁 21 3 4 1 0 0 4 20 2 0 2
      莱曼蚁 10 2 0 3 2 0 4 4 0 0 1
      吉市红蚁 8 1 2 0 1 0 4 0 0 0 0
      切胸蚁待定种1 15 1 0 0 0 1 3 1 0 1 2
      西藏盘腹蚁 20 14 4 0 0 0 3 13 0 0 1
      丝光蚁 3 0 2 0 0 1 3 0 0 0 0
      弓背蚁待定种2 0 0 0 1 0 0 1 3 0 0 1
      尖毛拟立毛蚁 1 0 0 0 0 0 1 2 0 0 1
      铺道蚁待定种1 2 0 0 0 0 0 1 0 0 0 0
      科氏红蚁 0 0 0 0 0 0 0 1 0 0 1
      物种合计/种 11 7 7 6 4 3 10 2 1
    • 表5可知:青藏高原西南坡共发现9类觅食场所,不同场所蚂蚁物种丰富度分别为:地表14种,土壤内11种,石下10种,植物上5种,牛粪下和朽木内均2种,朽木下、地被内和苔藓下均只1种。在采获的15个物种中,科氏红蚁能在9类场所中觅食,光亮黑蚁和安宁弓背蚁能在5类场所中觅食,在4类场所中觅食的蚂蚁有3种,在3类场所中觅食的蚂蚁有2种,在2类场所中觅食的蚂蚁有4种,吉市红蚁、塞奇盘腹蚁和铺道蚁待定种1仅在1类场所中觅食。该区域共发现7类筑巢场所,不同场所蚂蚁物种丰富度分别为:石下巢12种,土壤巢11种,牛粪下巢4种,朽木内巢3种,朽木下巢、地被内巢和地表碎屑巢各1种。科氏红蚁可以在5种场所中筑巢,光亮黑蚁和安宁弓背蚁可在4种场所中筑巢,有3种蚂蚁可以在3类场所中筑巢,有4种蚂蚁可在2类场中所筑巢,有3种蚂蚁仅在1类场所中筑巢,丝光蚁和铺道蚁待定种1的筑巢场所暂未查明。

      表 5  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物的种觅食和筑巢场所

      Table 5.  Foraging places and nesting sites of ant species from southwest slope of Qinghai-Tibet Plateau

      物种名称不同觅食场所标本采获频数不同筑巢场所标本采获频数
      abcdefghi场所数/类jklmnop场所数/类
      科氏红蚁 34 6 25 1 2 2 2 3 1 9 35 10 1 5 0 1 0 5
      光亮黑蚁 73 9 23 4 2 0 0 0 0 5 119 44 4 5 0 0 0 4
      安宁弓背蚁 6 1 7 1 0 2 0 0 0 5 10 1 2 1 0 0 0 4
      莱曼蚁 18 1 10 2 0 0 0 0 0 4 53 9 0 0 1 0 0 3
      棒结红蚁 8 3 1 4 0 0 0 0 0 4 2 1 0 0 0 0 0 2
      阿尔宾切胸蚁 27 2 1 0 0 1 0 0 0 4 5 3 0 0 0 0 0 2
      满凹头蚁 2 1 3 0 0 0 0 0 0 3 2 1 0 0 0 0 21 3
      西藏盘腹蚁 36 3 9 0 0 0 0 0 0 3 25 6 0 0 0 0 0 2
      尖毛拟立毛蚁 3 5 0 0 0 0 0 0 0 2 3 2 1 0 0 0 0 3
      艾箭蚁 10 0 1 0 0 0 0 0 0 2 13 5 0 0 0 0 0 2
      阿富汗红蚁 14 1 0 0 0 0 0 0 0 2 6 0 0 0 0 0 0 1
      丝光蚁 1 0 1 0 0 0 0 0 0 2 0 0 0 0 0 0 0 0
      吉市红蚁 4 0 0 0 0 0 0 0 0 1 1 0 0 0 0 0 0 1
      塞奇盘腹蚁 0 1 0 0 0 0 0 0 0 1 0 1 0 0 0 0 0 1
      铺道蚁待定种1 4 0 0 0 0 0 0 0 0 1 0 0 0 0 0 0 0 0
      物种合计 14 11 10 5 2 2 1 1 1 12 11 4 3 1 1 1
        说明:a. 地表;b. 土壤内;c. 石下;d. 植物上;e. 牛粪下;f. 朽木内;g. 朽木下;h. 地被内;i. 苔藓下。j. 石下巢;k. 土壤巢;l. 牛粪下     巢;m. 朽木内巢;n. 朽木下巢;o. 地被内巢;p. 地表碎屑巢
    • 相关性分析表明:研究区蚂蚁物种丰富度与乔木郁闭度和灌木盖度呈极显著正相关(P<0.01),与地被物厚度和海拔高度呈极显著负相关(P<0.01),与草本盖度和地被物盖度相关性不显著(表6)。

      表 6  蚂蚁物种丰富度与环境因子之间的关系

      Table 6.  Relationship between ant species richness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

      海拔乔木
      郁闭度
      灌木
      盖度
      草本
      盖度
      地被物
      盖度
      地被物
      厚度
      物种
      丰富度
      −0.868**0.555**0.467**−0.3050.235−0.584**
        说明:**表示在0.01水平上显著相关
    • 从栖息生境来看,海拔3 008~5 216 m的雅鲁藏布河谷上游有4类生境,共发现蚂蚁13种,其中针阔混交林的物种最丰富(10种);海拔3 030~5 243 m的青藏高原西南坡有9类生境,共发现蚂蚁15种,其中高山栎林和锦鸡儿灌从的物种最丰富(均为10种)。分析可知: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只有1个垂直带,青藏高原西南坡包含唐古拉山口南坡、米拉山口西坡和米拉山口东坡等3个垂直带组成,生境类型相对丰富,为蚂蚁提供了更多的栖息空间。相关性分析表明:研究区蚂蚁物种丰富度与乔木郁闭度和灌木盖度呈极显著正相关(P<0.01),与地被物厚度和海拔高度呈极显著负相关(P<0.01);原因是丰富的乔木和灌木能为蚂蚁提供更多的生存空间,同时研究区降水量较高,地被物过厚,地被物中水分含量较高,不适合蚂蚁生存,造成蚂蚁物种丰富度降低。结合前人研究可知:低海拔区域树种丰富,植被状况良好,通常物种更加丰富[14-15],受气温影响,高海拔区域植被状况不理想,植被类型以灌丛和草丛居多,相应地,物种丰富度也有所降低[11-12]。可见,影响研究区蚂蚁物种分布的主要因素是海拔和气温,其次为植被类型和植被状况。

      从垂直分布来看,雅鲁藏布河谷上游以西藏盘腹蚁的垂直分布范围最宽,分布于3 215~4 800 m处,垂直高差达1 585 m,生态适应幅度较宽。青藏高原西南坡以安宁弓背蚁垂直分布范围最宽,分布于3 030~4 527 m处,垂直高差达1 497 m,生态适应幅度中等。这与前人在藏东南和喜马拉雅地区报道的结果并不一致,如色季拉山垂直分布范围最宽的是史密西红蚁Myrmica smythiesii,达2 227 m[12];德姆拉山东坡和察隅河谷垂直分布范围最宽的是棒结红蚁,达2 750 m[15];嘎隆拉山南坡和墨脱河谷垂直分布范围最宽的是塞奇大头蚁Pheidole sagei,达4 764 m[14];喜马拉雅山珠峰段垂直分布范围最宽的是西藏盘腹蚁,达1 192 m[16]。可见在不同地区,生态适应幅度最宽的蚂蚁物种并不相同,垂直分布范围也不相同,蚂蚁群落结构存在差异[1725]

      进一步分析发现,雅鲁藏布河谷上游蚂蚁垂直分布最高海拔是4 800 m,青藏高原西南坡是4 527 m;而在海拔更高的雅鲁藏布河谷源头区普兰县玛措木拉(海拔5 216 m)和青藏高原西南坡安多县唐古拉山口(海拔5 243 m)及其附近区域,由于垭口区域风速高、气温低、湿度过大,不适宜蚂蚁栖息[13-1416],目前尚未发现蚂蚁分布。相比之下,雅鲁藏布河谷上游蚂蚁垂直分布上限比青藏高原西南坡高出273 m,原因可能是雅鲁藏布河谷上游靠近喜马拉雅山脉,纬度较低,受南来的印度暖湿气流影响[9-10],气温相对较高,有利于提高蚂蚁生存;如位于西藏自治区噶尔县门士乡索多垭口,受这种特殊地理环境影响,蚂蚁的垂直分布最高可达5 183 m[26];而青藏高原西南坡远离喜马拉雅山脉,纬度较高,南方的暖湿气流难以到达,气温相对较低,限制了蚂蚁的垂直分布。

      从觅食来看,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只有1个垂直带,共发现6类觅食场所,青藏高原西南坡包含唐古拉山口南坡、米拉山口西坡和米拉山口东坡等3个垂直带,共发现9类觅食场所。2个区域的蚂蚁物种均以地表觅食为主,土壤内、石下觅食的蚂蚁相对较多。这与在藏东南工布自然保护区[11]、藏东南德姆拉山西坡及波密河谷[13]、喜马拉雅山珠峰段[16]等研究结论一致,表明以草丛和灌丛为主的高海拔地区,植被结构相对简单,地表开阔,更方便蚂蚁获取食物资源。同时,不同种类蚂蚁的觅食场所也不尽相同,有的可以在多类场所觅食,表现出很强的适应性;有的则仅在1类或少数场所内觅食,觅食能力较弱。

      从筑巢来看,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共发现3类筑巢场所,青藏高原西南坡共发现7类筑巢场所;2个区域蚂蚁均以石下筑巢为主、土壤内筑巢次之,与藏东南工布自然保护区[11]、藏东南德姆拉山西坡及波密河谷[13]等地的调查结果一致。青藏高原地面石块遍布,坚固且具有较好的导热性,可有效保护蚁巢,土壤内环境较稳定,受气温影响相对较小[14-15],而稳定和保暖是蚂蚁选择筑巢场所的主要因素。本研究还发现:多数蚂蚁物种仅在有限的场所内筑巢,能在多类场所筑巢的物种很少。

      本研究在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和青藏高原西南坡共记录蚂蚁2亚科8属19种,其中雅鲁藏布河谷上游2亚科8属13种,青藏高原西南坡2亚科8属15种。研究区域蚂蚁以耐寒种类为主,缺乏耐热物种;物种丰富度与乔木郁闭度和灌木盖度呈极显著正相关(P<0.01),与地被物厚度和海拔高度呈极显著负相关(P<0.01),与草本盖度和地被物盖度相关性不显著。蚂蚁对栖息生境的选择不尽相同,地表是主要的觅食场所,大部分蚂蚁以石下和土壤内作为筑巢场所。蚂蚁物种的分布主要受海拔和生境状况影响,食物资源、环境稳定性和热量获取是影响蚂蚁选择生境、觅食和筑巢场所的主要因素。本研究基本明确了雅鲁藏布河谷上游和青藏高原西南坡蚂蚁种类及其分布规律,为青藏高原生物多样性保护积累了科学数据。

参考文献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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