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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地区是城市功能和农村功能互为渗透、社会经济发展特殊而又活跃的地区，自然生态环境良好，游憩资源丰富，很多处于未完全开发和利用的状态[1]。郊野型绿道的构建能够很好地保护自然与历史文化资源，同时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休闲、游憩、健身等需求，是协调人与环境关系的重要基础设施。国外对绿道的研究起步较早，对于绿道使用方面的研究包括使用特征、功能感知、满意度等多个方面[2-5]。国内有关绿道使用状况评价和满意度的研究较为匮乏，仅通过问卷调查分析对绿道使用现象进行了描述总结[6-14]，结论不够深入。本研究以杭州市临安区青山湖绿道1期为研究对象，通过问卷调查，基于SPSS软件平台，采用描述性统计分析、卡方检验、Spearman等级相关性分析、因子分析等方法，对郊野绿道使用者的属性、使用特征和满意度进行定量分析与评价，揭示现阶段绿道建成后的实际效用以及存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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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湖绿道位于杭州市临安区东郊，地处杭州城西科创大走廊西端，具有可预知的重要的城市服务功能。青山湖为大型人工湖，水域开阔，湖山一体，环湖森林覆盖率为79%，生态环境优越。青山湖绿道沿湖而建，连接城、村、湖、山，绿道全长为42.195 km，以“还湖于民，环湖与民”为指导思想。布局结构为“一心三点六段”（图 1），即以青山湖为核心，设置3个绿道主入口（望湖公园、水库大坝、科技大道）。在3处主入口之间，规划设计6段不同风格类型的景观段，即城市滨水景观段、水上森林野趣段、北岛休闲风光段、山岳秋色风景、南湾游乐风情段、近郊游憩体验段[15-16]。绿道共分3期进行建设，其中1期已于2017年1月向公众开放，2期和3期分别于2018年4月和12月底建成。本次调查以青山湖绿道1期为研究对象，即近郊游憩体验段，以望湖公园为起点，途径钱锦湿地公园和钱王索秀文化广场，至终点大草坪公园（图 2）。
Figure 1. Layout picture of Qingshan Lake greenway
Figure 2. Overview picture of Qingshan Lake greenway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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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本次问卷调查的样本更能真实反映总体情况，对青山湖绿道的相关文档资料进行分析，1期段确定了绿道的起点、路线、重要节点和终点。根据预实验的分析研究：①设定4个观测点：望湖公园、钱锦湿地公园入口、钱王索秀广场和大草坪公园入口；②选择7-8月适合外出的工作日和休息日共6 d，发放问卷430份，其中有效问卷395份，有效率为91.9%。调研时间为绿道1期开放半年后的暑期，首先考虑到绿道经过半年的宣传及使用，在当地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其次基于城市热岛效应，郊野滨水空间在夏季温度明显低于城市，对人们有着较强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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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卷由3部分组成，第1部分是使用者的属性，包括性别、年龄、教育程度、职业和居住地；第2部分为使用者的使用特征，包括同伴情况、路上花费时间、到达方式、使用时间、活动内容、使用频率、停留时间、区段选择和信息途径；第3部分是使用者的满意度调查，针对使用者满意度影响因素，共设计18个描述项，采用李克特5点量表尺度来测量（5=非常满意，1=非常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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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分析使用统计学工具SPSS 22.0。采用描述性统计方法统计绿道使用者的属性和使用特征（表 2）。采用卡方检验对使用者属性和使用目进行差异性检验。采用Spearman等级相关性分析对使用频率与具有显著差异的项目进行等级相关分析。采用描述统计（平均值）来分析各单项测评因子的满意度，变异系数来检验使用者认知的一致程度，使用因子分析法求算各评价因子的权重。本研究的KMO（Kaiser-Meuer-Olkin）值为0.794，大于0.700，说明18个评价因子具有良好的取样适当性；巴特利特球形检验值为756.772，在自由度为136的条件下和0.000水平上达到显著，说明绿道满意度影响因素的相关矩阵间存在公因子，适合进行因子分析[17]。采用主成分萃取的方法提取公因子，使用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转对提取的公因子进行旋转，共选取累计方差率大于79.8%的前5个因子，并采用加权求和与归一化处理得到各因子的权重值。采用t检验与单因子变异系数分析法（one-way ANOVA），对使用者属性与满意度影响因素进行差异性分析。
使用者属性 属性类别 人数/人 Pearson卡方值 显著性 散步休闲 体育锻炼 观赏游览 交友交流 性别 女 100(46.5) 33(15.3) 73(44.0) 9(4.2) 34.662 0.000 男 66(36.7) 71(39.4) 34(18.9) 9(5.0) 年龄 少年 8(25.0) 6(18.8) 18(56.2) 0(0.0) 36.399 0.000 青年 60(39.5) 40(26.3) 46(30.3) 6(3.9) 中年 63(38.4) 53(32.3) 37(22.6) 11(6.7) 老年 35(74.4) 5(10.6) 6(12.8) 1(2.2) 学历 15.328 0.490 职业 待业人员 25(52.1) 3(6.3) 14(29.2) 6(12.5) 自由职业 17(27.4) 18(29.0) 24(38.7) 3(4.8) 工人 14(37.8) 13(35.1) 7(18.9) 3(8.1) 事业单位人员 8(30.8) 14(53.8) 4(15.4) 0(0.0) 67.935 0.000 政府机关人员 4(30.8) 6(46.2) 3(23.0) 0(0.0) 公司职员 44(42.7) 30(29.1) 25(24.3) 4(3.9) 学生 8(21.6) 6(16.2) 22(59.5) 1(2.7) 退休人员 46(66.7) 14(20.3) 8(11.6) 1(1.4) 居住地 绿道周边 90(76.3) 20(16.9) 6(5.1) 2(1.7) 临安市区 86(34.7) 73(29.4) 74(29.8) 15(6.1) 128.151 0.000 临安周边村镇 1(5.6) 0(0.0) 16(88.8) 1(5.6) 杭州市其他区 0(0.0) 0(0.0) 8(100.0) 0(0.0) 杭州市外及外省 0(0.0) 0(0.0) 3(100.0) 0(0.0) 说明：P＜0.05表示差异显著，双侧检验。括号内数据为比例(%) Table 2. Chi-square test of using destination and user attributes
2.1. 数据来源
2.2. 问卷设计
2.3. 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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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 1可见：在绿道使用者中，女性比男性要多近9.0%；年龄结构上，35~55岁的中年人居多（占41.5%），18~35岁的青年人也占较大比例（占38.5%）；使用者的教育程度以高中学历为主（占32.9%）；使用者的职业类型多样，公司职员和退休人员最多，分别占26.1%和17.5%。使用者中绿道周边和临安城区的人群最多，高达92.9%，来自临安周边村镇及外地的游客极少。青山湖绿道1期对外开放时间不足1 a，影响力较小，故远距离的使用人群偏少。
使用者属性 属性类别 比例/% 使用特征 特征类别 比例/% 使用特征 特征类别 比例/% 性别 女性 54.4 同伴情况 无 18.0 使用频率 每天1次 18.0 男性 45.6 家人 55.7 每周1次 11.9 年龄/岁 0~＜18 8.1 朋友 26.3 每周多次 19.2 18~＜35 38.5 花费时间/
min5~＜10 40.5 不定期 50.9 35~＜55 41.5 10~＜20 43.5 停留时间/5 ＜1.0以下 32.2 ≥55 11.9 20~＜30 9.9 1.0~＜2.0 61.0 教育程度 未受教育 8.6 ≥30 6.1 2.0~＜3.0 6.6 小学 14.9 到达方式 步行 43.5 ≥3.0(半天) 0.2 中学 18.6 自行车 21.5 区段选择 青龙段 4.8 高中 32.9 自驾车 15.7 水上森林段 58.7 大学及以上 25.1 出租车 1.3 样板段 36.5 职业 待业人员 12.0 公交车 2.1 信息途径 家住周边 38.5 自由职业 15.7 电瓶车 15.9 听人介绍 44.1 各行业工人 9.4 使用时间 6:00-8:00 3.0 大众传媒 17.4 事业单位人员 6.6 8:00-10:00 14.4 政府机关人员 3.3 10:00-12:00 11.1 公司职员 26.1 12:00-14:00 5.1 学生 9.4 14:00-16:00 15.9 退休人员 17.5 16:00-18:00 11.7 居住地 绿道周边 30.1 18:00-20:00 38.8 临安主城区 62.8 使用目的 散步休闲 42.0 临安周边村镇 4.5 体育锻炼 26.3 杭州市其他区 1.8 观赏游览 27.1 杭州市外及外省 0.8 交友交流 4.6 Table 1. User attributes, usage characteristics statis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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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道的使用者多与家人同行，其占比为55.7%。使用者到达绿道的方式以步行（占43.5%）和自行车（占21.5%）为主，其次为电动车和自驾车，由于青山湖绿道位于主城区东郊，周边公交系统不完善，故乘坐公交车和出租车到达相对较少。以自驾车30.0 km·h-1，电动车15.0 km·h-1，自行车8.0 km·h-1，步行5.4 km·h-1，将使用者到达绿道方式和路上花费的时间为变量进行数据交叉分析发现，距离绿道2.0 km以内的市民占64.8%，2.0~5.0 km范围内的使用者占28.1%，5.0 km以上者仅有7.1%，表明青山湖绿道1期的服务人群以2.0 km范围内城区市民为主。
受访者日使用时间分布不均衡，18:00-20:00为绿道使用的高峰时段（占38.8%）；8:00-10:00和14:00-16:00这2个时间段使用人群比例较为稳定，分别占14.4%和15.9%；清晨和正午使用者最少。究其原因，主要受以下因素影响：一是夏季晚上的环境舒适度优于白天，市民倾向在晚上纳凉休闲；二是上班族人群晚间休息时间远远多于白天。散步休闲类活动为绿道主导性活动（占42.0%）。使用者中绿道使用有规律和无规律者比例相当，无规律的使用者比有固定规律仅多0.2%，高频使用者多为绿道周边居民，绿道是他们茶余饭后的首选休闲路径。使用者在绿道上停留的时间较长，1.0 h以上者占67.8%。
大多数人获知绿道的途径是通过他人介绍（占44.1%），其次是因为家住附近所以比较熟悉（占38.5%），通过网络、电视等媒体渠道来了解绿道的人相对较少，说明口碑宣传是获知绿道信息的首要途径。青山湖绿道使用空间分布不均衡，依据地理位置不同，青山湖绿道郊野段可划分为青龙段、水上森林段和样板段（图 2）。其中水上森林段吸引市民最多（占58.7%），其次为样板段（占36.5%），而青龙段使用者所占比例不足5.0%。实地考察发现，影响使用者绿道区段选择的因素包括可达性、景观环境和配套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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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 2可见：不同性别、年龄的使用人群在绿道使用目的上存在显著差异。以休闲散步、观赏游览为目的的女性多于男性，而以运动健身为目的男性人数明显多于女性，参与交友交流类活动的人群性别差异不明显。少年以观光游览为主，中青年使用目的多样，老年人以休闲散步为主。从使用者的职业背景分类来看，事业单位人员和公司职员主要利用绿道进行休闲散步和体育锻炼；待业人员、退休人员更多的将休闲散步作为绿道休闲的主要目的；自由职业者和学生群体拥有较多休闲时间，故他们更倾向绿道的观赏游览；在绿道骑行跑步成为政府机关人员的兴趣所在。居住地离绿道越近，休闲散步和体育锻炼的人群越多，反之则以观赏游览为主要目的。由于教育程度在绿道使用目的上并没有显著差异，说明教育程度不是影响绿道使用目的的主要因素。
由表 3可见：不同年龄、职业的使用人群在绿道使用频率上存在显著差异，表明年龄、职业对绿道使用频率具有显著影响；年龄与使用频率呈正相关，随着使用者年龄的增长，使用频率逐渐增大；绿道使用频率较高人群主要为退休人员和自由职业者。不同居住地、花费时间的使用人群在绿道使用频率上存在显著差异，且都为负相关，表明距离近、花费时间少的人绿道使用频率高，说明可达性水平对绿道使用频率具有显著影响。不同使用目的的人群在绿道使用频率上存在显著差异，以休闲散步和体育锻炼为目的人使用频率较高。
项目 使用频率 卡方值 P值 Spearman等级相关系数 显著性 性别 2.567 0.463 年龄 69.563 0.000 0.355 0.000 教育程度 57.205 0.000 职业 89.609 0.000 0.250 0.000 居住地 126.495 0.000 -0.531 0.000 同伴情况 29.583 0.069 花费时间 57.449 0.000 -0.342 0.000 使用目的 106.909 0.000 0.440 0.000 说明：P＜0.05表示显著差异，双侧检验 Table 3. Chi-square test and correlation analysis of usage frequency and user attributes and usage characteris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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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 4可见：单项因子满意度较高的有郊野自然风光、空气质量和气温舒适度、植物野趣程度、环卫设施、标识系统、道路的平整度和顺畅度和治安管理，平均值都在4.0分以上。以上指标主要集中在景观质量这一大项，表明受访者对这项的满意度水平较高，同时景观质量相关因子的变异系数较小，说明使用者对景观质量的满意度一致性较高。而田园景致、自行车租赁、公共厕所的设置、公共交通到达便捷度、停车场地的满意度较低，尤其是公共厕所的设置、停车场地和自行车租赁，均值都在3.5分以下。主要是因为使用人数最多的水上森林段无厕所；且水上森林段入口缺乏停车位，经常造成道路拥堵；骑行是绿道内重要的活动类型，而1期路段仅1个自行车租赁点，停放不方便。另外，公共厕所的设置、停车场地、自行车租赁的变异系数位居前三，说明使用者对这3个指标在认知上存在较大差异，这与使用者使用的路段和到达方式有关。
观测因子 平均值 均值排序 变异系数/% 变异系数排序 权重 权重排名 景观质量 郊野自然风光 4.48 3 12.34 11 0.156 2 田园景致 3.34 15 14.49 8 0.004 15 空气质量、气温舒适度 4.72 1 10.98 14 0.022 3 服务设施 休憩设施 3.67 10 17.57 6 0.061 7 售卖设施 3.97 8 7.40 17 0.010 12 自行车租赁 3.32 16 18.67 3 0.099 6 公共厕所的设置 3.29 17 22.10 1 0.155 5 环卫设施 4.28 4 11.01 13 0.006 14 标识设施 4.13 7 9.99 16 0.020 10 游憩环境 人文气氛感染力 3.66 12 16.44 7 0.009 13 植物野趣程度 4.18 6 13.01 10 0.003 16 游径系统 道路的平整、顺畅度 4.60 2 11.44 12 0.012 11 公共交通到达便捷度 3.58 13 17.64 5 0.201 1 停车场地 3.54 14 18.80 2 0.035 8 管理维护 安全防护 3.67 11 17.92 4 0.184 4 治安管理 4.25 5 10.71 15 0.001 17 活动的多样化 3.73 9 14.20 9 0.022 9 总体印象 4.15 9.12 Table 4. Mean, coefficient of variation and weight of observation fac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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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 4可见：使用者的总体印象满意度均值为4.15，变异系数较小，为9.12，表明使用者对青山湖绿道的总体满意度较好，且认知一致性水平比较高，也说明青山湖绿道1期的规划建设深得民心。满意度评价因子的权重大小能够表征该因子对绿道总体满意度的影响强弱。对绿道总体满意度贡献率较大的6个因子依次是公共交通到达便捷度、郊野自然风光、空气质量气温舒适度、安全防护、公共厕所的设置和自行车租赁，说明影响受访者对绿道总体满意度水平的主要方面为绿道的可达性、景观质量、安全防护和服务设施（自行车租赁、公厕设置）。其中，经实地考察和访谈发现，人们对于安全防护的关注，是由于样板段一面临水一面背山，局部山体岩石面靠近路面，并设有安全警示标识，对于人们心理安全感有一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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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使用者的性别、教育程度以外，在年龄、居住地、职业等变量下，绿道使用满意度评价有显著差异（表 5）。对年龄、职业、居住地等进行单因子变异系数分析（one-way ANOVA）与Sheffe事后差异性检验分析发现：在年龄变量中，服务设施因子（P=0.000）存在显著性差异。中青年对绿道服务设施的满意度评价较高，少年和老年对绿道服务设施的满意度评价较低。其主要原因是少年和老年人体力没有中青年充沛，而在绿道内，休憩设施和公厕的设置满足不了少年和老年需求；设置的自行车租赁对少年吸引力较强，全线却只有1个租赁点。因此中青年对绿道服务设施的满意度评价高于少年和老年。
项目 类别 景观质量 服务设施 游憩环境 游径系统 管理维护 年龄 少年(n=32) 3.59 3.14 3.56 3.58 3.28 青年(n=152) 4.02 3.09 3.40 3.65 3.23 中年(n=164) 3.43 3.13 3.34 3.27 3.10 老年(n=47) 3.62 3.03 3.45 3.42 3.33 P 0.139 0.000 0.368 0.453 0.091 居住地 绿道周边(n=118) 3.16 3.56 3.28 3.16 3.52 临安市区(n=248) 3.75 3.42 3.25 3.31 3.46 临安周边村镇(n=18) 3.55 3.33 3.42 3.29 3.42 杭州市(n=8) 3.43 3.21 3.01 2.96 3.25 外省(n=3) 3.56 3.48 3.13 3.01 3.21 P 0.455 0.302 0.440 0.000 0.733 职业 待业人员(n=48) 3.68 3.26 3.65 3.46 3.36 自由职业(n=62) 3.59 3.52 3.31 3.55 3.24 工人(n=37) 3.52 3.25 3.43 3.25 3.20 事业单位人员(n=26) 3.56 3.57 3.40 3.16 3.54 政府机关人员(n=13) 3.64 3.42 3.30 3.42 3.21 公司职员(n=103) 3.55 3.19 3.33 3.48 3.29 学生(n=37) 3.99 3.85 3.27 3.27 3.33 退休人员(n=69) 3.54 3.06 3.42 3.30 3.26 P 0.175 0.000 0.700 0.365 0.412 说明：P＜0.05表示差异显著 Table 5. Diiference detection between user attributes and greenway satisfaction evaluation factors
在居住地变量中，游径系统因子（P=0.000）存在显著性差异。绿道周边使用人群对绿道游径系统的满意度评价较高，临安城区和远距离的使用者对绿道游径系统的满意度评价较低。其主要原因是远距离使用人群到访青山湖绿道需通过公交或私家车到达，而目前到达绿道的公交线路较少，停车场地不足。在职业变量中，服务设施因子（P=0.000）存在显著性差异。退休人士对服务设施的评价低于其他职业的人士，其主要原因仍是休憩设施和公厕的设置难以满足老年人的需求。
3.1. 使用者属性分析
3.2. 使用者使用特征分析
3.3. 使用者属性与使用特征的差异
3.4. 青山湖绿道一期的使用满意度评价
3.4.1. 单项因子满意度分析
3.4.2. 总体满意度分析
3.5. 使用者属性与绿道使用满意度影响因素的差异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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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本次调研，青山湖绿道建成仅半年，在此阶段其使用率低属于正常情况。受距离等客观条件约束，市民难以做到高频率的使用绿道。目前，口碑宣传是获知绿道信息的首要途径，而当今社会科技信息的快速发展，各类人群通过网络接受信息较为迅速，自发地参与休闲活动程度较高，故还需加强网络宣传，推动更多市民参与到绿道休闲中来，从而大幅度提升绿道的利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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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民将休闲散步和体育锻炼作为绿道使用的重要选择，骑行是重要的活动类型，应结合人们的使用需求增设自行车租赁点，并规范租赁经营。同时在使用强度较高的区段，增设休憩设施和公厕，及时更新和完善，以满足长时间使用绿道的人群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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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湖绿道作为郊野绿道，其可达性是影响使用者满意度水平最重要因素，考虑到郊野绿道的区位及服务半径，应注重沿线公交系统、及停车设施的完善与升级。需增设公交线路，以提供便利的出行方式，同时缓解交通压力。鉴于绿道夏季夜间使用人群的比例较大，应增加夜间公交班次。与此同时，要加强绿道的安全防护，在临水背山的区段，需要加强临水护栏和岩石的围护，确保使用者的人身安全。对于老龄化社会中日益增多的老年使用者，其使用需求，应给予格外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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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湖绿道景观质量中的郊野自然风光、空气质量、气温舒适度以及游憩环境的植物野趣程度，是使用者最满意的，因此郊野绿道应注重对于郊野自然景观的保护与利用，避免郊野景观风格城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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