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壤酶在土壤生态系统中起着关键作用,是源自于微生物、动植物活体或残体的一类生物活性物质,能够催化土壤中的生物化学反应[1]。土壤酶活性作为反映土壤中各种生物化学过程的方向和强度的指标[2],参与了有机质分解、养分循环等重要机制。其中土壤过氧化氢酶、蔗糖酶、脲酶活性对评价土壤肥力水平有着重要的意义。蔗糖酶又名转化酶,参与土壤中碳水化合物的转化,是土壤碳循环重要的酶类之一;脲酶是唯一对尿素的水解转化具有催化作用的酶,是参与土壤氮循环的重要酶类之一;过氧化氢酶作为一种重要的氧化还原酶,参与土壤中物质循环和能量转换的过程,也对土壤碳循环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土壤酶活性受施肥、土壤类型[3]、栽培制度[4-5]和管理措施[6-8]等因素的密切影响,外源有机物料的添加及化肥的施用对土壤酶活性的影响较大。菌渣是一种特殊的有机物料,是在农业生产中最丰富但也容易被忽视的生物质资源。菌渣还田,不仅能保持土壤肥力,同时能达到土地改良的效果。菌渣施入土壤,能提供大量的菌丝残体、纤维素、半纤维素、木质素和矿物质等,同时也是丰富的氨基酸、多糖等营养物质的来源[9]。但因人们对其营养价值认识不足,还田技术仍比较滞后而导致其常被随地丢弃或燃烧,造成了资源的极大浪费。中国目前菌渣利用率仅为33%[10],菌渣不恰当处置导致散发出温室气体和霉菌孢子蔓延等问题,造成生态环境污染[11]。因而研究菌渣化肥配施对稻田土壤酶活性的影响,促进农业废弃物的高效利用,加快农业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已有研究表明:菌渣化肥配施能有效提高土壤pH,增加土壤养分含量[12],达到改土增肥的目的。温广婵等[13]研究表明:配施菌渣有利于土壤有机质和其他速效养分的积累。马嘉伟等[14]研究发现:菌渣化肥配施能有效提高土壤养分,促进生育时期内水稻Oryza sativa生长。龚臣等[15]研究发现:菌渣化肥配施不仅对稻田土壤有机碳组分有显著影响,而且还影响了土壤肥力。石思博等[11]研究发现:菌渣化肥配施对土壤微生物量碳氮、可溶性碳氮和矿化碳含量均有显著影响。综上所述,以往研究多数注重菌渣还田对土壤理化性质和水稻生长的影响,而关于菌渣如何对酶活性产生影响,特别是酶活性如何随着水稻生育时期发生变化,从而影响水稻生长或养分吸收的机制目前还不清楚。在此之前,对菌渣化肥配施对稻田土壤微生物量碳氮、可溶性碳氮和矿化碳含量[16]的影响已有研究,发现菌渣还田对土壤微生物量碳氮、可溶性碳氮和矿化碳含量都有显著的影响,但是要准确揭示土壤有机碳氮的周转和养分循环,还需要对长期菌渣化肥配施后土壤酶活性的变化进行系统研究。
HTML
-
试验地点位于浙江省嘉兴市秀洲区王店镇五浪园水稻田(30°37′~30°40′N,120°39′~120°44′E,平均海拔4 m)。该地四季分明,年平均日照2 017.0 h,气候温和,属于东亚季风区,冬夏季风交替显著,常年平均气温为15.9 ℃,年平均降水量1 168.6 mm。长期定位试验始于2010年,供试土壤在定位试验前(2010年)的基本理化性质为:pH 6.80,有机质25.16 g·kg−1,碱解氮94.29 mg·kg−1,有效磷37.01 mg·kg−1,速效钾127.22 mg·kg−1。土壤耕作方式是休耕轮作,土壤质地为粉砂质黏土,其中砂粒、粉粒、黏粒的相对含量分别为29.38%、47.37%和23.25%。供试菌渣选用种植黑木耳Auricularia auricula后的桑Morus alba枝屑物料经发酵后的产物。主要成分为:有机碳451.8 g·kg−1,全氮11.4 g·kg−1,全磷1.0 g·kg−1,全钾6.0 g·kg−1,碳氮比为39.6。菌渣的原料由5个典型成分组成:纤维素、半纤维素、木质素、灰分和蛋白质,质量分数分别为28.21%、20.16%、15.11%、14.83%和14.3%。供试水稻品种为‘甬优1540’‘Yongyou 1540’。
本试验采用双因素随机区组设计,分别设3个化肥施用水平和菌渣还田水平,共9个处理,每个处理重复3次,共27个独立试验小区,单个小区面积为20 m2。施用菌渣量为0、10、20 t·hm−2,分别记为0%(F0对照)、50%(F50)、100%(F100);化肥用量分别为当地常规施肥量的0%(C0)、50%(C50)、100%(C100)。各处理具体见表1。结合当地单季稻-休闲的水稻轮作制度,移栽水稻前将土壤进行翻耕,同时施入不同比例混合的菌渣和化肥(基肥)。常规化肥100%施用量具体如下:基肥施碳酸氢铵(含氮质量分数17%)300 kg·hm−2;分蘖初期(7月23日)追施尿素(含氮质量分数46%)150 kg·hm−2;分蘖盛期(9月4日)追施控释复合肥{[m(氮)∶m(磷)∶m(钾)]=22∶11∶13}225 kg·hm−2。50%化肥处理则减半进行。
处理 菌渣用量(F)/% 化肥用量(C)/% 处理 菌渣用量(F)/% 化肥用量(C)/% 处理 菌渣用量(F)/% 化肥用量(C)/% C0F0 0 0 C50F0 0 50 C100F0 0 100 C0F50 50 0 C50F50 50 50 C100F50 50 100 C0F100 100 0 C50F100 100 50 C100F100 100 100 Table 1. Experimental treatments
-
分别于水稻移栽前2周(2017年6月)、分蘖盛期(2017年9月)、灌浆后期(2017年11月)、收获期(2017年12月)在各个小区0~20 cm土层多点采集土壤。土样在阴凉处风干、磨碎、装袋,以备用于常规土壤理化性质分析;同时取新鲜原状土分析土壤容重,进行土壤酶活性的分析。
土壤pH按土水质量比为1.0∶2.5酸度计测定;有机质采用重铬酸钾外加热法测定;全氮采用半微量开氏法测定;碱解氮采取碱解扩散法测定;有效磷采用氟化铵-盐酸浸提-钼锑抗比色法测定;速效钾采用醋酸铵浸提-火焰光度法测定[17];土壤蔗糖酶、过氧化氢酶、脲酶活性分别采用3,5二硝基水杨酸比色法、高锰酸钾滴定法、靛酚蓝比色法测定。过氧化氢酶活性以每克土消耗0.1 mol·L高锰酸钾毫升数表示,蔗糖酶活性以24 h后每克土葡萄糖的毫克数表示,脲酶活性以24 h后每克土氨氮的毫克数表示[18]。
-
数据处理采用Origin 8.5、SPSS 18.0和R 3.3.3进行统计分析和图像绘制,采用双因素方差分析(two-way ANOVA)和Duncan新复极差法进行差异显著性检验,通径分析采用Excel 2016。
1.1. 材料与设计
1.2. 样品采集及分析方法
1.3. 统计方法
-
由表2可知:水稻不同生育时期各处理中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为3.01~10.20 mL·g−1 ,从高到低依次表现为收获期、分蘖盛期、灌浆后期、移栽前期。不同时期同一处理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呈现出在移栽前上升,至分蘖盛期达到高峰,灌浆后开始下降,收获期则再次升高的变化趋势。在水稻移栽后,大部分处理的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均高于对照(C0F0),其中C100F50处理极显著高于对照(P<0.01)。在分蘖盛期,各处理土壤的过氧化氢酶活性均呈上升趋势,其中C50F100、C100F0、C100F50处理涨幅最明显。到灌浆后期,除C100F100处理的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提高之外,其余处理均呈下降趋势,其中C100F0、C100F50处理降幅比较明显。在化肥施用 C0水平下,菌渣施入量越多,水稻发育前期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也随之越高,但后期差异不显著;在化肥施用 C50水平下,菌渣施入量越多,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随之增加。在菌渣施用F0和 F50水平下,随着化肥施用量的增加,过氧化氢酶活性表现为先升高后降低的趋势。在化肥施用C100和菌渣施用F100的水平下,过氧化氢酶活性随着菌渣化肥施用量的增加,同样表现为先增后减的趋势。单施菌渣和单施化肥以及其两者的交互作用对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在水稻的4个生育时期均有显著(P<0.05)或极显著影响(P<0.01)。在水稻发育的4个时期,单施化肥对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的影响不显著,但是单施菌渣对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均具有显著(P<0.05)或极显著影响(P<0.01)。菌渣与化肥互作效应对土壤过氧化氢酶活性在水稻灌浆后期和收获期有极显著影响(P<0.01)。
处理 不同生育期过氧化氢酶活性/(mL·g−1) 移栽前期 分蘖盛期 灌浆后期 收获期 C0F0 3.57±0.46 abc 5.87±0.57 bc 5.63±1.26 bc 6.62±1.78 b C0F50 3.95±0.34 ab 6.47±0.67 bc 5.82±0.84 abc 8.33±2.39 ab C0F100 3.79±0.24 abc 6.42±0.33 bc 5.80±0.79 abc 8.90±2.67 ab C50F0 3.20±0.27 bc 5.73±0.35 c 5.00±0.80 c 8.81±1.69 ab C50F50 3.88±0.10 ab 6.52±0.71 b 6.30±0.40 abc 9.06±1.01 ab C50F100 4.19±0.26 a 6.88±0.28 b 6.79±0.19 ab 9.95±1.45 a C100F0 3.01±0.22 c 6.30±0.79 bc 5.03±0.19 c 8.40±1.11 ab C100F50 4.32±0.41 a 8.19±0.50 a 7.11±0.57 a 10.20±0.87 a C100F100 4.08±0.10 a 6.56±0.32 b 6.69±0.97 ab 9.18±0.76 ab C ns ns ns ns F ** ** * ** C×F * ns ** ** 说明:*表示显著影响(P<0.05),**表示极显著影响(P<0.01),ns表示影响不显著。C. 化肥;F. 菌渣;C×F. 菌渣化肥配施;n=27。不同 小写字母表示不同处理差异显著(P<0.05) Table 2. Effect and interaction of the application of fungal residue and chemical fertilizer on catalase activity in soil
-
从表3可以看出:水稻不同生育时期各处理中土壤蔗糖酶活性为0.20~2.04 mg·g−1,从高到低依次表现为灌浆后期、分蘖盛期、收获期、移栽前期。在水稻整个生育期,各处理的土壤蔗糖酶活性呈现出先升高后降低的趋势。在水稻移栽后,大部分处理的土壤蔗糖酶活性均高于对照处理(C0F0),其中C50F100处理显著高于对照处理(P<0.05)。在灌浆后期,各处理土壤的蔗糖酶活性均呈上升趋势,其中C50F100、C100F50、C100F100处理涨幅最明显。到收获期,各处理的土壤蔗糖酶活性显著降低,其中处理C50F50、C50F100降幅最大,并且C50F100处理的土壤蔗糖酶活性最大。在化肥施用 C0水平下,随菌渣施入量增加,土壤蔗糖酶活性前期随之降低,但到后期又逐渐升高,但差异并不显著;在化肥施用 C50水平下,除移栽前期之外,其他3个时期土壤蔗糖酶活性都随菌渣施入量的增加而增加。在化肥施用C100和菌渣施用F100的水平下,水稻生育前期,随着菌渣化肥施用量的增加,土壤中蔗糖酶活性随之增加,但水稻发育后期却逐渐下降。单施菌渣和单施化肥以及其两者的交互作用对土壤蔗糖酶活性在水稻的4个生育时期均有显著(P<0.05)或极显著(P<0.01)影响。在水稻发育的4个时期,单施化肥对土壤蔗糖酶活性均具有显著影响(P<0.05),但单施菌渣对土壤蔗糖酶活性影响不显著。菌渣与化肥互作效应对土壤蔗糖酶活性在水稻移栽前期和收获期有极显著影响(P<0.01)。
处理 不同生育期蔗糖酶活性/(mg·g−1) 移栽前期 分蘖盛期 灌浆后期 收获期 C0F0 0.20±0.03 b 1.38±0.13 ab 1.40±0.09 b 0.94±0.03 b C0F50 0.24±0.05 ab 1.21±0.39 b 1.42±0.08 ab 0.95±0.06 b C0F100 0.23±0.07 ab 1.36±0.01 ab 1.46±0.28 ab 0.97±0.14 b C50F0 0.31±0.05 ab 1.39±0.06 ab 1.44±0.60 ab 0.96±0.16 b C50F50 0.27±0.07 ab 1.42±0.23 ab 1.66±0.09 ab 0.98±0.12 ab C50F100 0.33±0.08 a 1.92±0.68 ab 2.04±0.33 ab 1.38±0.27 a C100F0 0.22±0.04 ab 1.41±0.14 ab 1.66±0.29 ab 0.97±0.08 b C100F50 0.31±0.05 ab 1.73±0.18 a 1.75±0.36 a 1.18±0.27 ab C100F100 0.29±0.07 ab 1.58±0.07 ab 1.69±0.13 ab 1.04±0.11 ab C * * * * F ns ns ns ns C×F ** * ** ** 说明:*表示显著影响(P<0.05),**表示极显著影响(P<0.01),ns表示影响不显著。C. 化肥;F. 菌渣;C×F. 菌渣化肥配施;n=27。不同 小写字母表示不同处理在 P<0.05 水平差异显著 Table 3. Effect and interaction of the application of fungal residue and chemical fertilizer on soil invertase activity
-
由表4可知:水稻不同生育时期各处理中土壤脲酶活性为 0.54~4.80 mg·g−1。与移栽前期相比,水稻土在分蘖盛期、灌浆后期、收获期各处理的脲酶活性规律比较相似,差异不显著。除C0F0、C50F50、C0F100处理外,其他处理的土壤脲酶活性从移栽前至分蘖盛期呈持续下降趋势,到了灌浆后期开始上升,上升趋势持续至收获期。在水稻移栽后,大部分处理的土壤脲酶活性均高于对照(C0F0),并在移栽前期,各处理的土壤脲酶活性极显著高于对照(P<0.01),其中以C100F50处理最大。各处理的土壤脲酶活性在移栽前期之后均有所下降,在分蘖盛期最小,其中C50F100、C100F50、C100F100处理降幅最明显。在化肥施用C0水平下,菌渣施入量多,土壤中脲酶活性差异不显著。在化肥施用C50水平下,随着菌渣施入量增多,土壤脲酶活性从移栽前开始下降,到收获期又开始回升。在化肥施用C100和菌渣施用F100的水平下,土壤中脲酶活性随着菌渣和化肥施用量的增加,在不同时期均表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单施菌渣和单施化肥以及两者的交互作用对土壤脲酶活性在水稻的4个生育时期均有显著(P<0.05)或极显著(P<0.01)影响。在水稻的4个生育时期,单施化肥对土壤脲酶活性均具有显著(P<0.05)或极显著(P<0.01)影响,并且单施菌渣对土壤脲酶活性也均具有极显著(P<0.01)影响。除了灌浆后期之外,菌渣化肥配施对土壤脲酶活性在其他3个时期都有显著(P<0.05)或极显著(P<0.01)影响。在水稻发育前中期,菌渣化肥配施对土壤脲酶活性的互作效应高于蔗糖酶和过氧化氢酶。
处理 不同生育期脲酶活性/(mg·g−1) 移栽前期 分蘖盛期 灌浆后期 收获期 C0F0 0.58±0.07 g 1.10±0.03 ab 1.45±0.48 ab 0.96±0.12 b C0F50 2.67±1.16 d 0.72±0.38 c 1.10±0.38 ab 1.36±0.33 ab C0F100 1.15±0.66 ef 1.13±0.25 ab 1.31±0.40 ab 1.04±0.37 b C50F0 0.86±1.13 fg 0.74±0.25 c 0.91±0.26 b 1.06±0.49 b C50F50 1.34±0.82 e 1.09±0.15 ab 1.25±0.53 ab 1.39±0.14 ab C50F100 4.24±1.19 b 1.27±0.11 a 1.48±0.03 ab 1.71±0.12 a C100F0 3.56±1.98 c 0.89±0.36 b 1.17±0.36 ab 1.08±0.07 b C100F50 4.59±3.25 a 1.36±0.53 a 1.74±0.53 a 1.78±0.06 a C100F100 3.98±1.73 bc 1.15±0.60 ab 1.27±0.50 ab 1.72±0.10 a C ** * * ** F ** ** ** ** C×F ** ** * ** 说明:*表示显著影响(P<0.05),**表示极显著影响(P<0.01),ns表示影响不显著。C. 化肥;F. 菌渣;C×F. 菌渣化肥配施;n=27。不同 小写字母表示不同处理在 P<0.05 水平差异显著 Table 4. Effect and interaction of the application of fungal residue and chemical fertilizer on soil urease activity
-
从图1A可以看出:菌渣化肥配施对各理化因子的间接通径系数,除土壤有机碳、全氮、有效磷为负值外,其他均为正值。碱解氮对配施效应最大(1.00),其次是pH(0.17)。速效钾较低(0.07)。各因素对配施效应的间接效益(绝对值)大小顺序依次为碱解氮、全氮、有机碳、pH、有效磷、速效钾。蔗糖酶对各理化因子的直接通径系数,除有机碳、全氮、有效磷为负值,其他均为正值,碱解氮对蔗糖酶活性效应最大(1.80),其次是速效钾(0.52),pH较低(0.49)。各因素对蔗糖酶活性的直接效益(绝对值)大小顺序依次为碱解氮、全氮、有机碳、速效钾、pH、有效磷。
图1B表明:菌渣化肥配施对各理化因子的间接通径系数,除速效钾为负值外,其余均为正值。有效磷对配施效应最大(0.30),其次是全氮(0.24),有机碳最低(0.03)。各因素对配施效应的间接效益(绝对值)大小顺序依次为有效磷、全氮、碱解氮、pH、有机碳、速效钾。过氧化氢酶对各理化因子的直接通径系数,除pH为负值外,其余均为正值,有效磷对过氧化氢酶活性效应最大(0.69),其次是全氮(0.17)和碱解氮(0.17),速效钾较低(0.05)。各因素对过氧化氢酶活性的直接效益(绝对值)大小顺序依次为有效磷、pH、全氮和碱解氮、有机碳、速效钾。
由图1C可知:菌渣化肥配施对各理化因子的间接通径系数,除pH为负值外,其余均为正值,有效磷对配施效应最大(0.38),其次是全氮(0.09),速效钾较低(0.01)。各因素对配施效应的间接效益(绝对值)大小顺序依次为有效磷、pH、碱解氮、全氮、有机碳、速效钾。脲酶对各理化因子的直接通径系数,除速效钾为负值外,其他均为正值,全氮对脲酶活性效应最大(0.56),其次是有效磷(0.54),有机碳较低。各因素对脲酶活性的直接效益(绝对值)大小顺序依次为全氮、有效磷、速效钾、pH和碱解氮、有机碳。